总不能真写《金瓶梅》什么的吧。
写倒是可以写。
这年头，不光外面的书店有卖那种书的，连西湖书院的藏书阁，他也看到了。
而且那些书写的更加露骨，甚至还配有精美的图画。
不过……
他总觉得还是有些羞耻。
毕竟，他写完后，还要给那位初见姑娘先阅读。
“嗯？先写《梁山伯与祝英台》吧。”
思考片刻，他决定先写几本稳妥点正经点的书。
等打出名气后再说。
“公子，奴婢来帮您研墨……”
小环见他要写字，连忙过来拿起了墨块，帮忙研墨。
这小丫鬟的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淡淡花香，稚嫩的脸蛋儿上染着两抹红晕，在灯光的映照下，娇美可爱，如刚刚绽放的花骨朵儿。
门外的脚步声悄悄离去。
显然，姐姐又在门外偷听。
洛子君无语，摊开了桌上的宣纸，提笔蘸墨，开始写书。
“小环，你认识字吗？”
“奴婢……奴婢认识。”
“认识？那我这几个字写的是什么？”
“金……瓶梅……”
“果然认识。可是你一个小丫鬟，怎么会认识字呢？”
“奴婢……奴婢以前不是小丫鬟……”
“咦？莫非是哪家千金大小姐？”
“不……不是，奴婢……奴婢以前是……是小丫头，不是小丫鬟……”
“……”
洛子君划掉金瓶梅三个字，写上了《梁山伯与祝英台》几个字。
“小环，虽然你识字，但感觉你有点傻傻的。这样，你叫我一声好哥哥，我立刻把你变聪明。”
“啊……”
“啊什么啊？叫不叫？”
“好，好哥哥……”
“乖。”
洛子君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问道：“一加一等于几？”
“二。”
“你看，我一摸你脑袋，你一下子就变聪明了，是不？”
“……”
小环研着墨，忍不住抬起目光，偷偷看了他一眼。
心头暗暗道：公子好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