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立东办公室，陈远被他叫过来了。
这一次陈远没扯那些没用的东西，一点空话都没讲，肖立东问什么就答什么，顺便给他画了个饼。
这次过来是要钱的，自然要拿出点真东西，其中最有说服性的就是数据，这。。。
张叔被屈锦云扶起来的时候，脑袋还晕乎乎的，眼睛都没睁开。他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咋又喝多了……”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打磨木头。
屈锦云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伸手把他的衬衫领口松了松，“你这是自找的，谁让你跟刘集滨他们拼酒。”
“我……我没拼。”张叔嘴硬地辩解，然后打了个酒嗝，整个人往屈锦云身上一歪。
屈锦云皱眉推开他一点，“行了，别靠这么近，一身酒味。”
“你嫌弃我？”张叔眯着眼睛看她，眼神里带着点醉意和挑衅。
“不是嫌弃，是怕你熏死我。”屈锦云翻了个白眼，转身去厨房倒水。
张叔踉跄着坐到沙发上，看着她的背影，忽然笑了笑，“你今天穿裙子挺好看的。”
屈锦云愣了一下，回头看他，“你说什么？”
“我说你穿裙子好看。”张叔重复了一遍，语气认真了不少。
屈锦云怔住了几秒，随即哼了一声，“少来这套，你喝醉了说的话我不信。”
张叔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难得清明。
屈锦云给他端了一杯蜂蜜水过来，放在茶几上，“喝了吧，醒醒酒。”
张叔接过杯子，却没有立刻喝，而是盯着她看，“你是不是瘦了？”
屈锦云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直觉。”张叔轻声说。
屈锦云嗤笑一声，“你喝多了，胡说八道。”
“我没有。”张叔的声音低了下来，“你最近是不是又熬夜了？黑眼圈都出来了。”
屈锦云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是摆摆手，“你赶紧喝完去睡吧，别在这瞎琢磨。”
张叔低头喝了口水，然后忽然开口：“陈远昨天跟我说，你们公司那个项目快上线了。”
“嗯。”屈锦云点点头，“下个月中旬就上线测试。”
“需要帮忙吗？”张叔问。
“不用。”屈锦云摇头，“我自己能搞定。”
“那就好。”张叔应了一声，然后忽然笑了，“你知道吗，那天在饭局上，刘集滨问我，你是不是我女朋友。”
屈锦云一愣，“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你是老板。”张叔耸肩，“他不信。”
屈锦云嘴角抽了抽，“那你现在怎么不解释清楚？”
“你想让我怎么解释？”张叔挑眉看着她，“我说你是我妹妹？还是说我其实是你养的？”
屈锦云气笑了，“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在正经啊。”张叔一脸无辜，“我只是觉得，解释太多反而麻烦。”
屈锦云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个人虽然平时吊儿郎当的，但有些时候，还挺靠谱的。
“你先休息吧。”她说完起身要走。
“等等。”张叔突然拉住她的手腕，“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生什么气？”屈锦云皱眉。
“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对你动手动脚的事。”张叔的声音有点低沉，“我不是故意的。”
屈锦云看着他，眼神复杂，“我知道。”
“那你还躲着我？”张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