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对她，无愧。”
“什么？”
云澜坐直了身子。
他无愧苏柳柳？
“你不是答应过要娶她？”
“她已经入宫了。”
云澜：“。。。。。。”
是啊，墨承玄答应苏柳柳的事，已经做到了！
“但她不是说，你答应她，这辈子只娶她一人？”
“是她背弃诺言在先。”
墨承玄面色平静，“当年我来边疆前两日，曾偷偷去探望过她。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看到她与人有私情？”
云澜的八卦之心在熊熊燃烧！
墨承玄：“。。。。。。差不离。”
“不过也并非完全如此。”
他目光深沉，“那天夜里她并不知我去与她道别，因此她与苏恒等人说话，我全听见了。”
云澜没有追问，眼神却紧紧地盯着他。
她大概能猜出，墨承玄听到了什么。
果然，下一秒便听他沉声道，“他们正在商议，若我不能登基，便转头扶持大哥。我对苏柳柳和苏家而言，不过是一枚登高的棋子罢了。”
“就算不是我，也可能是任何人。”
那会子的他，对苏家和刘家感恩戴德，对苏柳柳虽无感情，却也真心实意想对她好。
后来才知，他是一厢情愿。
他对他们而言，只是其中一个选择而已。
“他们既然看好大哥，我自然要成全他们。”
闻言，云澜立刻反应过来了，“所以你的意思是，苏柳柳肚子里的孩子是。。。。。。”
楚王的？！
知道她猜出来了，墨承玄微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