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把她推给另一个人,不会被亲了一下还要亲回来,不会亲完又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魏柯生低落地问:“我好,那你为什么还要选他?你怎么这么不公平。”
“我没有选他,也不会选他。他……他让我很痛苦。”姜苔嗓音低颤,终于说出这段时间来的难受,眼圈也慢慢转红。
这段时间总是她独自在承受这件事,疲惫又辛苦的心理活动让她不堪重负。
会忍不住想焦莱每次外出到底是不是去和姜霆私会的借口;想这个女人对自己平时的好究竟有多少虚情假意;想他们母子俩以后会不会真的从姜家抢走属于她的东西。
如果为了这些不确定的事存心去报复沈凛,那她算不算卑鄙,她是不是就变成了坏人。
做错事的是他们,是他们对不起她,承担恶果的为什么是她?姜苔视线也渐渐模糊,哽咽道:“我一点也不想理沈凛了,我讨厌他。”
魏柯生轻叹了口气,安慰地摸了摸女孩乌茸茸的脑袋,把人抱进怀里:“没带纸在身上,你可以拿我的校服擦眼泪。”
知道他是在逗自己开心,姜苔却笑不出来,抓紧他胸口被浸湿的衣料:“魏柯生,我们还能做回朋友吗?”
他沉默良久后,点点头,承诺道:“苔苔,我说过我会永远站在你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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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霍家小舅和外祖父母在港城组织了一次家庭聚餐。他们把姜霆也从深州特意喊了过来,只为庆祝姜苔拿到梦校offer。
这段时间的姜苔也没有完全闲下来,姜霆只负责给她的留学中介打钱,让秘书给她的新卡里汇入一学期的学费。
但飞去加州逛学校、帮忙购买公寓、置办家具这些事情完全是霍宴在一手陪同打理。
有时候,姜苔也会在十几个小时的往返飞行航班上,看着小舅在一旁抱着电脑忙碌办公的身影感到歉疚。
她提议过,不如让助理陪她就好。
但只会换来一句婉拒:“你妈咪不在,难道小舅也不在?”
不得不说,外祖父母家里的人对她是最好的。
从洛杉矶到港城又折腾了一个多月。
回深州前,霍宴递给她一份盖章签过字的文件:“你之前提过的房产转让,都让律师拟好了,你带回去让你爹地签字。”
“谢谢小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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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已经是高考生考试的最后一天,下午只剩下英语一门要考。
姜苔回家时穿了件及膝的白色针织外套,里面是条淡粉长裙。她这一个多月都在沿海地区暴晒,防晒却做得到位,肌肤依旧瓷白水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