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
哪吒察觉到奚莲言冷，便上前与她肩并肩。
他身上散发出的火莲热气靠近奚莲言，为她抵挡住雪夜寒冷的北风。
雪刚停不久，路上的积雪还未融化，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奚莲言奇怪：“你怎么知道对方已经离开了呢？”
哪吒贴着奚莲言：“刚刚我们出来时，对方也跟着出来了。”
“不过他应该是朝着反方向离开了。”
奚莲言听完，松了口气。
“看来这上司哥还是有点儿理智的，没跟上来死缠烂打。”
哪吒沉默，神情低迷，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莲莲……我以前是不是，也很讨厌？”
奚莲言疑惑他的话：“你指什么？”
哪吒深吸了口气，吐出：“就是……就是我之前的行为……”
“和那个上司一样，都是……死缠烂打。”
“你那个时候也会……讨厌和害怕我吗？”
望进哪吒忐忑不安，小狗般的眼眸里，奚莲言忍不住心头一软。
“其实……”
哪吒的眼眸越发湿润。
“是会害怕的。”
眼眸直接丧失了所有的光彩。
奚莲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了好了，这都是以前的事了，我已经原谅你了。”
她伸手揉了揉哪吒垂下来的脑袋。
“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都记不清当时的感受了。”
“不要觉得难过了。”
哪吒被奚莲言三言两语哄好，埋进她的颈窝里蹭了蹭脑袋，撒娇。
“对不起……”
“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绝对，绝对会尊重你的想法的……”
奚莲言站在雪地里，颈肩一直传来温热的暖意。
她摸了摸哪吒的头发：“好了，不要再撒娇了，外面太冷了，我们还是赶紧买完东西回家吧。”
“明天一早还得出发去海边呢。”
“我们开车去，要很久才能到达呢！”
哪吒埋在她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回答：“嗯。”
“我们去海边。”
再次推开便利店的玻璃门，奚莲言环顾四周，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看来上司哥是真的走了。”
奚莲言叹了口气：“希望他能识相一点，别再纠缠林了。”
虽然林是奚莲言的好友，但好友之间更应该保持距离，这种事情还是少管为妙。
奚莲言挑选了些零食饮料，还好有哪吒跟着，不愁拿不回去。
“薄荷糖拿两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