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舌尖卷走了嘴角残留的西瓜籽,短裤裆部靠在沙发边缘压出了暧昧的褶皱,我满意一笑,倾身去够果盘,帆布鞋尖故意蹭过妈妈悬空的丝袜足跟,尼龙纤维勾住鞋带绒面的触感,让我们两人同时颤了颤。
妈妈迅速将左腿叠到右腿上方,腿侧吊带袜蕾丝边,深陷沙发被压出菱形的红痕,她抚平旗袍腰际的缠枝纹刺绣,指尖在苏绣牡丹花蕊处停留。
吊扇突然卡顿的嗡鸣声响起,老旧的扇叶摇摇晃晃,弟弟抓着玩具撞进妈妈怀里,她就势将弟弟抱坐在丝袜大腿上,蜜桃臀后挪压住旗袍开衩乍现的蜜色春光,蕾丝袜边,在重压下陷入雪肤,勒出两轮禁忌的茸光。
我鼻腔喷出带着西瓜清香的闷笑,露出得意表情,后仰时短裤腰际露出半截黑色内裤边沿,我盯着妈妈被弟弟蹭乱的旗袍下摆,舌尖舔过虎口凝结的西瓜甜汁,仿佛前几夜,在杂物间撕开她的丝袜的触感在齿间复苏。
门外漏进的阳光,突然刺破茶雾,妈妈垂眸整理弟弟衣领的手指微微发颤,深紫色甲油,在光线下泛出葡萄酒渍般的暗涌,她耳后新补的遮瑕膏正在融化,露出半枚齿痕状的淡淡红印,像盖在道德封印上的赝品邮戳。
知了的叫声,在午后闷热的空气里回荡,妈妈正端坐在沙发上,和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描画精致的眉尾在弟弟发旋上方颤了颤,深紫色甲油抚摸过弟弟发梢时,带起几根柔顺的绒毛,她锁骨处,和我就激情交欢时,被啃咬的淤痕,在旗袍里泛着粉紫,挑着高跟鞋的玉足骤然一颤,她心底暗骂一声:“林睿这小混账竟敢当众揩油,我一定要找个时机,好好地教训他。”
妈妈心知肚明我肚子那些腌臜心思,她垂眸将弟弟鬓角的汗珠捻成碎钻,染着西瓜香甜的指尖掠过弟弟耳廓时,腕间白玉镯磕在沙发扶手的动静清脆得像是摔碎了什么,她交叠的极光紫丝袜,在沙发压出两汪液态肉褶,足弓绷起时透明高跟鞋里的珠光趾甲泛起璀璨光泽:“小泽,你在家乖乖陪爷爷奶奶和姑姑。我和你哥哥出去买个东西,很快就回来,你在家要听话啊!”妈妈每个字都裹着蜜糖的慈爱,唯有转向我时,眼尾掠起幽怨的薄怒。
老槐树的蝉鸣突然噤声,妈妈莲步轻移,身姿摇曳间旗袍下摆,扫落茶几上的西瓜籽,她迈步的韵律,让苏绣缠枝纹在香云纱上泛起弦荡,吊带袜蕾丝边随着小腿摆动,在日光下投出栅栏状的影,十厘米细高跟叩击青石板的脆响,像在我太阳穴刺入钢钉。
她打开副驾驶的门,副驾门开的瞬间,涌出车载香水的芬芳,妈妈俯身入座的姿态,像是垂柳拂水浣纱,旗袍后摆,被座椅皮革吸住的瞬间,紧绷的香云纱面料,将蜜桃臀的轮廓勾勒得纤毫毕现,半透明蕾丝内裤边缘,在丝袜裆部压出了蕾丝状的阴影,她调整坐姿的动作,看的我卡其色短裤裆部鼓胀的轮廓猛地弹跳,我喉间滚动的吞咽声,混入引擎重新启动的轰鸣。
“轰轰~”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
如果您已经是VIP会员,但还是看到这一段,请退出浏览器的阅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