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照这个音量喊了第三次后，沈知辞出来了，走过来先摸了摸他的头顶：“做小猫这么高兴？喊得这么欢。”
“主人……”他迫不及待去抓沈知辞的腿，被沈知辞闪开，“别动，等着，我去拿东西。”
林隽望眼欲穿地看着沈知辞又进了书房，只觉得每一秒都那么久。
沈知辞再次出来时还是拿了个看不见里面东西的黑袋子，手上戴了一副黑色的皮手套，林隽目不转睛盯着他的手，不知道是在看手套还是在看他的动作。
他把袋子放到桌上，从里面拿出了个东西。
那是根成人手臂长短差不多的马鞭，也就是大多数S通用的调教鞭，林隽看的片子里出现了很多次，眼见这个东西被捏在了沈知辞手里，心里又兴奋又紧张。
沈知辞拉上了外套的拉链，两只手握住调教鞭凹了凹。
皮衣，手套，调教鞭，林隽看得胆战心惊，又舍不得移开视线，眼神飘飘忽忽看着沈知辞。
他不知道要做什么，只见沈知辞看着他，问道：“你刚才说，你是主人的什么？”
“是……小猫。”林隽不敢和他对视，垂下了头。
“谁是我的小猫？”
“我是主人的小猫！”林隽迅速接道，好像生怕有人和他抢这个身份。
沈知辞用鞭子去挑他下巴：“抬头，告诉我，你又是谁？”
林隽顺着鞭子又抬起头，有点茫然，支支吾吾道：“我是……是主人的小猫啊。”
“你的名字。”
“我……林……”这两个字好像秤砣一样，在这样的情况下让他一下子说不出口。
“嗯？名字也不知道了？”鞭子顺着他的脸上下滑动，最后停住，敲了几下，“我不要笨到这种地步的小猫，还不如外面的野猫野狗聪明。”
林隽睁大了一双大眼睛，有些气恼的样子，显然很反感沈知辞拿他和外面的东西比，一鼓作气道：“我是林隽。”
“嗯，现在叫这个名字的人是什么？”
鞭子停留在他下巴侧边滑动，他脑子里根据这个名字忽然闪现了一些其他场面。
“林隽是市三好学生。”“林隽是这次比赛的一等奖。”“林隽现在是学生会会长了！”“林隽又是这一届的优秀干部。”
他衣着整齐，或是穿着学士服，或是西装革履，接受那些荣耀。
“新来的老板叫林隽，年轻才俊啊，虽然是子承父业，但是很有本事……”
他的眼睛躲在镜片后面，身体裹在包的严实的高档面料下，有些冷漠的扫过那些奉承的人。
不是这些，不要这些，他有些烦躁，他努力做到这些以后却一点都没有得到他想要的。
他好像在天上，落不着地，完全没有安全感。
他眼眶发红，在脑子里的声音和画面里想哭，可是他不能哭，他要上去演讲，要把奖状捏在手里，要坐到办公室去看那些方案和合同。
“你怎么了？”
一个声音穿过那些虚无缥缈的声音，驱赶掉了他脑子里那些东西。
林隽又回到了眼前，他赤身裸体，跪在地上，膝盖下坚硬的地面让他很踏实。
他仰着脸，看着眼里握着鞭子，注视着他的主人。
他可以被主人揍得哭喊，可以被抱到腿上抚摸，可以被挑弄到高潮。
他眨了眨眼睛，忽然伏下身体，磕了一个头：“林隽是主人的小猫。”
“起来。”沈知辞敲了敲他的肩膀，没有理会他的突然举动。
他没有提，这反倒让林隽好受一点，他站起来，还没有站满十秒钟，又被勒令道：“跪下。”
林隽不明所以地又跪下去，沈知辞背着手绕着他走了一圈，才道：“双膝打开，与肩同宽。”
林隽听话的打开自己的膝盖，沈知辞又敲了敲他的腰：“挺直。”
鞭子顺上去，从他的脊背一路滑到脖子，引得他一阵战栗，鞭子最后停在脖子上敲了敲：“抬头，挺胸，我觉得我的小猫很不错，我希望你因为这一点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