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老师要加课,却突然发现班上最卷的好学生突然不卷了,开摆了,要在他们加课的课堂上睡觉了,心中难免泛起嘀咕——这是咋了啊?
是嫌他们的日程排得太满了吗?
还是压力真的太大了?有点撑不住了?
是不是这课真的加错了啊?
所有人为封徵雪这特别的举动莫衷一是,seven冷哼一声,抱怨一句:“本来就不该把明天晚上的日程强行提到今天,他今天才进行了医书院的副本,精力本来就差。”
张恒作为rto系统维护组的组长,听到组员阴阳怪气的,也没熬住心中的火:“是怪我吗?要怪就都怪rto系统的‘系统建议’!系统指出的最佳方案,就是把明天的日程提前到今天,你怎么不问问系统为什么突然这么建议的?”
seven:“系统建议是系统的事,人可是最终控制系统的,什么都怪到系统的头上,还要人做什么?嗤。”
张恒阴狠的目光一挑,“那你的意思是?”
seven冷笑,西方人的面孔鼻毛挺长的,随着说话的一扫一扫,看上去聪明又傲慢:“我的意思当然是,既然他要摆烂,就让他的任务失败——除不掉蔺司沉,若是能借机除掉这个小大夫,不是也很好么?”
张恒再度挑眉:“你是说让封徵雪的任务自然失败?借机弄死封徵雪?”
seven:“right~”
张恒讽刺笑道:“别太招笑,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封徵雪现在就躺在我们的实验室里,他是我们实验的一手样本,也是我们牵制蔺司沉最重要的武器,都现在这种节骨眼了,你居然当还想弄死他?”
seven:“嗯哼?你也说了,他只是武器——我对武器的理解是,用得顺手才是好刀,不顺手就换一把。”
张恒:“换一把?换成谁?换成你吗?你有他那么高的根骨值吗?”
seven:“oh,你这么激动,还制造人身攻击,不会是爱上那个睡美人了吧?”
张恒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正当二人针尖对麦芒吵起来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梁应淮的面色极其不好,看上去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觉了,一双非常显色的黑眼圈,极其明显的挂在眼睛上,阴森森的目光再也不复之前的平静,完全和一年前判若两人。
“你们在吵什么?”
低沉的男音一进来,监测室内顿时没了声音,原本在吵架的两人也立刻熄火,分外忌惮地看了眼梁应淮,还是张恒简单将封徵雪的情况给梁应淮说了,顺便将seven的论调也直接汇报:
“seven刚刚提出一点看法,我个人是比较意外——他说如果封徵雪继续睡下去,难免会影响我们的进程……”
“——我可不是这样说的,”seven悍然打断了张恒,冷笑,“我是说封徵雪不好控制,如果没有帮助我们除掉蔺司沉,而是在暗中帮他,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让他死在蔺司沉的前面,换种思路,说不定蔺司沉疯得更快呢?姓蔺的最宝贝他这个小大夫了,干嘛不直接弄死他,逼疯蔺司沉,而是要将他保护起来?——在我的观点,他不是药水么?干脆让他的这个任务直接失败好了,省得留着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