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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老房子亮着昏黄的灯光,浓重的烟味呛得他忍不住咳嗽。
走入客厅,王雄愣住了——好几天没回家的父亲王大涛正瘫坐在那张脏兮兮的沙发上抽着闷烟。
王大涛穿着一件皱巴巴的深色外套,肥胖的身躯快要陷进沙发里面,原本精明的小眼睛此刻却是浑浊不堪,眼袋浮肿,眼神透着疲惫和愤怒。
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看样子已经坐了很久。
看到王雄进屋,王大涛猛地坐直了身子:“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烟头在昏暗的客厅里闪烁着红光。
王雄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喝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他还沉浸在对商颜的幻想中,一时没反应过来父亲为什么发这么大火:“爸……怎么了?”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
王大涛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烟雾在他脸前缭绕:“你他妈的轻举妄动,把大刚在会所的事情暴露了!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站起身,肥胖的身躯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你以为自己很聪明是吧?凭着一张嘴就敢去威胁商颜那个女人?”
王雄心里一沉,心脏都拧在了一起:“刚叔他……怎么样了?”
王大涛的眼神变得阴郁,又走回茶几前,一把按掉烟头:“那间会所背后的老板能量很大,大刚……”他顿了顿,仿佛在斟酌用词,“以后帮不上忙了。”
“刚叔……死了?”
王雄声音发颤,想起大刚那天带他看监控时,焦躁地催促自己离开的样子。
“死倒没死,”王大涛冷笑一声,重重地跌坐回沙发上,“但也跟死差不多了。”他又叼起一根新的香烟,“总之大刚被会所老板找出来‘清理’了,虽然没死掉,但已经被控制,没法再提供帮助了。”
王大涛点燃香烟,眼神变得锐利:“你知道我这几天在外面有多忙吗?张国强那个狗东西的打压还在继续,我能找的关系都找了,好不容易把大刚安排进会所,本来打算从商颜这条线突破……”他停下话头,狠狠地瞪着王雄,“没想到你他妈的自作主张,打草惊蛇!就连你上周和夏玲去的那家蝶恋花酒店也被强制关门了!”
听到蝶恋花酒店,王雄不禁想起那天晚上的旖旎春光。
妈妈那白皙的胴体、紧致的粉穴、修长的丝腿,还有那张带着泪痕的俏脸,被他绑在床上时无助的样子……
那种征服的快感让他至今难忘。
但很快他便收敛心神,现在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那……现在怎么办?”王雄小心翼翼地问,但心里却并没有什么好的方法。
王大涛用力咳嗽一声:“还能怎么办?先别轻举妄动了。”他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不过,据我所知,商颜离婚后,孩子是判给她的,但这段时间因为张国强,我的那些手段废得差不多了……”
“商总监也有孩子……”王雄喃喃自语,心里盘算着计划。
王大涛又补充一句:“你不是在她身边当助理么,可以在公司里打听打听。”
王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脑海中已经浮现出商颜被他压在办公桌上,穿着那身露背设计的香槟金晚礼服、裹着超薄肉丝、踩着高跟鞋,被自己丝臀后入的画面。
看着王大涛憔悴的样子,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商颜的破绽,为刚叔报仇,让父亲扬眉吐气,也让自己真正掌控住这个女人。
到时候,他要让商颜跪在地上求饶,要让她穿着那条香槟色的礼服和丝袜,在他面前颤抖!
……
两星期,距离妈妈和王雄的“蝶恋花”酒店事件,已经过去整整两个星期了。
这段时间,妈妈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荒唐的夜晚,自己真空上阵,穿着那身极度羞耻的半透明白衬衫、粉色百褶裙,裹着肉色丝袜、踩着粉色高跟鞋,赶赴王雄的约会。
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王雄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神、还有论坛上一条条疯狂的回复,都深深印在了她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