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婷则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走来的王雄，酒红色丝绒长裙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给这位“小英雄”腾出更大的空间。
整个宴会厅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穿着一身邋遢休闲装的高中生身上。
各桌的员工纷纷侧目，窃窃私语起来。
“那小孩谁啊，也是咱们公司的？”
“听说是夏总亲自招进来的实习生，在仓库工作。”
“听说下午在发布会上立了大功。”
“夏总的儿子小伟我见过，这人怕不是夏总亲戚家的小孩吧？”
王雄端着香槟，不紧不慢地走向主桌，这个矮小的身影带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气质，举手投足间竟有种说不出的从容。
“夏总，”王雄先走到妈妈身边，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流连，“今晚这身香槟色真丝长裙，衬得您格外迷人，”他的声音刻意压低，“一点不比下午那条晚礼服差……”
妈妈面色微变，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能强颜欢笑地举杯回敬，她能感觉到王雄在碰杯时，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手背。
“商总监，”王雄又转向商颜，语气里带着若有若无的挑衅，“您今天这身高定西装确实气场十足，尤其是这双灰丝……特别漂亮。”
商颜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发白，但碍于今天的“功臣”身份，也只能勉强应付：“嗯。”
“王雄王雄，快坐这里。”
陈雨婷招呼着王雄，妈妈和商颜之间刚好有个空位，她便指了指那里。
落座时，王雄故意凑近妈妈耳边：“夏姐，你身上好香啊……”
这个动作看似恭敬，实则让妈妈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同时，他的膝盖还不经意地蹭过商颜的丝袜，惹得对方狠狠瞪了他一眼。
在这个由成熟女性组成的圈子里，王雄表面上彬彬有礼，谈吐得体，但桌下的小动作却从未停止。
时而“不小心”碰触妈妈裙下的丝袜美腿，时而假装整理餐巾时蹭过商颜的膝盖。
“说来惭愧，”他端起酒杯，做出谦逊的样子，“其实是我刚好路过化妆间……”
接下来的叙述中，他巧妙地穿插着一些暧昧的细节，比如描述妈妈被捆绑时旗袍的褶皱，丝袜上的细微勒痕，甚至暗示性地提到她当时惊慌失措的表情。
这些话听在外人耳中或许只是细节描写，但对妈妈来说却充满了羞辱的意味。
妈妈强忍着怒意，优雅地端着酒杯，却感觉王雄的手在桌布下不断地挑战着她的底线，商颜也注意到了这一切，却在这样的场合下无计可施。
他一只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在桌下撩开妈妈的裙子，顺着她的肉丝美腿往上抚摸，指尖时不时捏一捏大腿内侧。
“嗯……”
妈妈忍不住娇哼一声，为了掩饰，她立刻端起酒杯轻抿一口。
紧接着，王雄的脚也没闲着，穿着那沾满灰尘的运动鞋，肮脏的鞋底很快就找到了商颜的高跟鞋，然后对着鞋尖轻轻踩了上去。
“王雄，你！”
商颜压低声音看他一眼，见王雄装出一副不知道的样子，还在跟其他女高管侃侃而谈下午的英勇举动，她微微皱着眉，望桌子底下一看，就见自己那精致的黑色高跟鞋被他弄出了一个肮脏的鞋印，就连灰丝包裹的足背，也沾了一层灰！
桌下是王雄的小动作，然而在桌上，其他女高管们却都被王雄温文尔雅的表现所折服，纷纷举杯称赞，并没人注意到这个“英雄”在桌下的种种不轨行为。
整个主桌俨然成了一场明争暗斗的舞台，而王雄就是这场戏的主导者。
他坐在妈妈和商颜之间，表面上彬彬有礼，桌下却肆无忌惮地感受着她们丝袜美腿的触感。
每当他故意靠近妈妈耳边说话时，都能感受到她身体的轻微颤抖；而当他“不经意”碰触商颜时，那种压抑的愤怒更让他暗暗得意。
“小王同学，”凌韵端着酒杯，墨绿旗袍下的丝袜美腿若隐若现，“既然这么有勇有谋，不如来我们人事部？正好缺个得力助手。”她的眼神中带着赞赏，却不知道这个“英雄”此刻正在桌下上演着怎样的把戏。
“凌总监，”慕容雅笑着打趣道，“小王可是商总监的人，你这样挖墙脚不太好吧？”她优雅地交叠着丝袜美腿，珠光丝袜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凌韵笑了笑，又道：“那又怎么了？我们人事部待遇肯定比仓库好。”
王雄谦逊地笑了笑，目光在众位女高管身上扫过，却总是不经意地停留在她们高耸的胸脯上：“呵呵，我觉得仓库挺好的，商总监对我也很……不错。”说着，他假装整理餐巾，膝盖却在桌下轻轻蹭了蹭商颜的丝袜，同时手肘还故意擦过妈妈的手臂。
调去人事部？笑话，真调过去了，后面还怎么报复商颜这个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