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瑶:“嗯，这才对嘛，你刚才说要盯死我是嘛，那你可最好要带好搜查证还有跟踪证明，不然的话，万一我手下保镖那么多，万一造成什么误会，可真是一个遗憾啊。”
对于方国辉的低头，丁瑶却并没有就此放过对方的意思。
方国辉这会儿低头，并不代表他真的服软。
对方只是这会儿没找到丁瑶的犯罪证据，他不得不低头而已。
方国辉:“我们会的，希望丁小姐也能够每次都像今天这么运气好。”
对于丁瑶的威胁，方国辉没有再和她继续争辩，而是转身带队离开。
“老大，对不起，这次都怪我看错了。”
出了门，调查局负责监视的手下主动向方国辉认错。
这一次他们如此兴师动众，结果什么收获都没有，还暴露了自己的意图，让丁瑶有了警惕。
按照以往的惯例，出了这种事情，调动这么多资源，事后自然需要有人对此负责。
这个负责监视的调查员按理说就是一个很好的背锅对象，毕竟这次行动确实很大概率是他看错人才造成的。
方国辉:“这件事和你无关，你尽职尽责做到了自己的事情。”
不过对于调查员主动站出来想要承担责任的要求，方国辉却并没有就此答应。
正如他说的一样，这个负责监视的调查员本身就冒着很大的风险在做事，而且还没有错过任何情况，及时汇报了丁瑶带回来的事情。
“而且也未必是你看错了。”
对于在别墅里面没找到任何证据这件事，方国辉却并不觉得一定是自己手下看错了。
他们之所以没找到证据，也有可能是因为丁瑶等人有办法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藏好是那个枪手。
“接下来你们就盯死了她的别墅，包括任何进出别墅的车辆，我会向上面申请长久搜查令的。”
方国辉虽然这次行动受挫，但他并没有因此就丧失了和丁瑶持续较劲的心思。
相反他还是斗劲十足。
而且现在既然已经打草惊蛇，让丁瑶有了警惕，方国辉便决定干脆摆明了车马持续给丁瑶压力。
他不相信丁瑶真的能够做到任何事情都干干净净。
社团本身就是见不得光的行当，当局之所以不去打击，主要还是收益和成本不成正比。
再加上不少社团还是一些大人物的白手套，他们还指望着靠社团捞钱了，所以平时对社团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方国辉现在真要决定盯死丁瑶的话，其实概率是很大的。
别的不说，现在距离丁瑶选上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哪怕丁瑶自己能控制住什么错误都不犯。
可三联帮足足有数万人，这在很多时候对其他社团也好，对当局也罢，都算是一种强大的威慑力。
可是在这种关键时刻，指望这么多人一个多月内不惹是生非，不搞出什么动静来，也根本不现实的。
这也是为什么不管社团做得多大，话事人都会想要转型或者洗白自己的原因。
因为他们清楚，社团本身就存在原罪，是经不起仔细审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