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隐瞒的,季时安点头。
云鸢嘶嘶嘶嘶。
季时安一言难尽:“我听不太懂蛇语。”
云鸢吼吼吼吼。
季时安脸色为难:“猩球语言也不通。”
云鸢双眼锃亮,突然靠近贴贴:“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季特助啊——”
季时安将人摘下来,对上菜的服务员安抚笑笑,无奈道:“哪有那么夸张。”
云鸢呐呐感叹:“多么熟悉的言辞,我上高中那会和年级第一对答案的时候,对方也是这种语气。”
置身山巅风轻云淡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语气。
季时安端起杯子和人碰杯,吨吨吨,砰得放下:“现在还有那种错觉吗?”把人吓得都装起社恐了。
云鸢抚掌一笑,“现在特别亲切。”
你们竟是年下我每次生理期来的时候都……
陆离的秘书看起来憨憨傻傻,实际上嘴巴严得上了锁似的。季时安把目标切换到云鸢身上:“先吃饭吧,一会他们就结束了。”
话题重新回到陆离身上,云鸢重新蔫吧下来。季时安全程不为所动,仿佛一点也不好奇。云鸢反而憋不住想跟人叨叨。
她用胳膊肘杵杵:“你们秦董有情况吗?”
秦应淮圈里早已封神,很少有人会把他拎出来跟陆离他们这一代相提并论。都默认对方属于父辈那一批次。哪怕这所谓两代人年纪相差并不大。
季时安老神在在:“没有。”
云鸢:“什么生活助理,贴身秘书一类的也没有?”
季时安敏锐捕捉到云鸢的不高兴:“陆离有?”
秘书突然开口:“必不可能!”老板的清白由他守护。
云鸢压根就不搭理他继续和季时安搭话,她现在对姓陆的所有人都没有好感。
秘书陶金:……
抱怨的话开了口子就停不下来,季时安面色温和,适当时间给予回应,云鸢倒豆子一样全倒出来了。
陶金在一旁看着拦都拦不住,只能默默给老板发信息,催促人快点结束。老婆都要没了,还赚什么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