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的眼泪也已经止住。
她不高兴地瞪我一眼，其中嗔怒却还没心疼多。
“王耀辉真是个疯子，千不该万不该，怎么能跟自己人动刀子！”
要聊这个，我就有话说了。
“因为知道自己打不过我，所以得弄点武器加持呗。”
一开始是酒瓶，发现砸不死我，就找攻击性更强的。
我笑得开怀，“他布置这么久的计划被我搅和完了，可不得给我来几下子。”
老板娘动作一顿，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些别的东西。
她犹豫着问：“计划……你是说，离婚的事？”
“可以这么说，但不完全。我这说的是今天这一出。”
和王耀辉彻底闹掰，老板娘就是我能抱的最后一条大腿。
我肯定不会再瞒着她这点事。
从歌厅这边的安排，到有意灌酒，以及后面的玩弄、拍摄的计划，我一点没保留，通通描述给老板娘听。
看着老板娘的表情从怀疑到了然，再到后面的震惊和嫌恶，我居然觉得挺好玩。
“疯子！”
老板娘有修养，在这种恼怒的时候，也骂不出什么难听的词。
但不代表她心中的震荡轻。
把人全灌醉，故意在这种地方玩弄，拍下ktv背景的正脸视频，再往外流传……
且不仅是她，还趁机要玩弄她身边的人，把试图护着她的人都拉下水。
老板娘缓过一口气，回头去看依旧昏睡的林妙娜。
她不能责怪醉酒的受害者，也不想再去想错嫁的人渣。
无处发泄的情绪就全落在了我身上。
“李强，幸好有你在。”
她有点哽咽。
在极力掩饰，但我还是听到了。
她被吓坏了，还想装坚强。
“我之前还答应给你当保镖呢，护住你算我的职责。”
我虚虚抱住老板娘的肩，拍着她的后背。
听着她难以压抑的喘气声，我心里也更难受。
但现在不是掉眼泪哭真情的时候。
给老板娘几分钟缓冲时间，我低声提醒：“我们该走了。王耀辉心眼小，他走之前又被我气成那样，现在八成已经在摇人。”
要是只叫打手还好，大不了我拿肉身抗，挨顿打护住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