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健局特护病房，弥漫着消毒水的特殊气味。
沈玉贵提着大包小包从门口进来，瞧见一屋子人情绪都不太好，一边将父亲的洗漱用品和衣服整理着放进房内的衣柜里，一边观察着屋内的情况。
大哥沈玉徽还是在一堆报纸里寻找着关于弟弟沈玉京的消息。
三哥沈玉川手里捧着个收音机坐在窗户旁，将它贴在耳朵边，不停的旋动着按钮，听着燕京台和央台的播报。
玉海等男同志坐在另一张病床上沉默不语。
玉梅这些女同志则围着父亲的病床，还在。。。。。。
###风起云涌
陆文昊被押解回国后，案件迅速进入司法程序。但由于其涉及的“凤凰计划”牵涉广泛，案情复杂，审讯过程并不顺利。
在国家安全局的一间封闭审讯室内，赵明远亲自参与对陆文昊的审问。他坐在对面，目光如炬地盯着这个曾一度游走于法律边缘、操控金融命脉的男人。
“你很清楚，现在不是讲条件的时候。”赵明远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陆文昊微微一笑，似乎并未因被捕而动摇：“赵主任，我倒是很佩服你们的速度。不过，你以为抓到我，就能终结‘凤凰’吗？”
“这不是你能决定的。”赵明远冷声道，“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的资金链、交易记录和部分联络人名单。只要他们一个接一个落网，真相迟早会浮出水面。”
“可问题是，”陆文昊轻轻靠在椅背上，“这些人中，有多少是真正的棋子？又有多少，是你们内部的人？”
赵明远眼神一沉：“你在暗示什么？”
“我只是说，你们以为的敌人，未必真的站在敌对阵营。”陆文昊轻笑一声，“比如，那位曾经与你并肩作战的老战友??陈启明。”
赵明远心头一震，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陈启明？他已经牺牲多年。”
“是吗？”陆文昊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那你有没有想过，当年那场爆炸，真的是意外？”
赵明远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就拿出证据。”
“证据？”陆文昊冷笑，“我能活着坐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据。”
---
###旧案重提
赵明远离开审讯室后，立刻调取了七年前的档案。那是陈启明牺牲前最后执行的一次任务??调查一起涉及军工技术外泄的重大案件。
当时，陈启明作为特别行动组成员之一，负责潜入一家涉嫌泄露国家机密的企业内部收集证据。但在一次突袭行动中，现场发生剧烈爆炸，导致包括陈启明在内的三名特工当场牺牲。
官方结论是“恐怖袭击”，并归咎于境外情报组织所为。但如今听陆文昊的话，赵明远心中升起一丝怀疑。
他立即联系林子涵：“帮我调出当年爆炸案的所有原始资料，包括监控录像、证人证词、物证分析报告。”
“是。”林子涵立刻着手安排。
数小时后，一份尘封多年的档案被重新翻出。赵明远一页页翻阅，眉头越皱越紧。
在爆炸现场的监控视频中，有一段画面引起了赵明远的注意：一名身穿黑色风衣的男子，在爆炸发生前三分钟悄然离开大楼，并迅速消失在街角。
“这个人……”赵明远指着画面中的身影，“查他是谁。”
林子涵立刻将画面提取出来，交由图像识别系统进行比对。几小时后，结果出来了。
“赵主任，这个人……是周正宇。”林子涵的声音有些颤抖。
赵明远瞳孔微缩，随即冷静下来：“周正宇早在三年前就已被控制，为什么会在七年前出现在爆炸现场？”
“而且……”林子涵继续道，“根据资料显示，周正宇当年并未参与那次行动，也没有任何官方文件显示他与该企业有直接往来。”
赵明远沉思片刻，缓缓开口：“看来，这不仅仅是一桩旧案，而是整个‘凤凰计划’最早的起点。”
---
###暗线浮现
与此同时，国安部对“白鹭”相关企业的清查也有了新的进展。
“我们在‘恒泰资本’的财务系统中发现了一条隐藏账户。”林子涵向赵明远汇报，“这笔资金的流向极为隐秘，最终汇入了一家名为‘天辰科技’的公司。”
“这家公司呢？”赵明远问。
“表面上是一家专注于人工智能研究的高科技企业，但实际上，它的背后有多个境外资本支持。”林子涵翻开资料，“更重要的是，它的创始人，正是陈启明的妻子??苏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