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队克雷亚捞着想要冲上去把鱼宝和以撒分开的修伊,捂住虎鲸那张骂骂咧咧的嘴。
吹笛人坐在床上,姿态矜冷,看着她和以撒的互动,绒绒的耳羽像是被淋湿般搭在肩上。
虞鲤看出了吹笛人那丝低落,但她真的还不具备让所有男人都满意的海力,只能长舒出一口气。
“其实……今天我就是想将自己标记的恶魔介绍给大家。”
“呃,虽然出了点意外,但你们都互相认识了,”虞鲤尽量官方地说,“恶魔们之后会帮助我们和反叛军高层周旋,还是希望大家和平相处。”
“我们作为下属,一切遵从您的意志。”
蛇副斯莱瑟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严苛的语调降低了室内的温度,也稳住了某些人蠢蠢欲动的心思。
斯莱瑟偶尔会有些口是心非,但在公务上,他从没出过错。
至少决赛之前,阿尔法不能内讧。
“嗯,你自己知道后果即可。”狼王蓝眸冰沉地压着她,道,“今天你还有什么安排?”
如同暴风雪来临前,嗓音平静到异常。
虞鲤抱着以撒,床上坐着吹笛人,莫名对狼夫心虚。
狼队是不是真的生气了?他之前只会嘱咐自己去做想做的事,这次说的是后果……
“没有了,现在解散吧。”她推推以撒,以撒闷闷地呻吟,胸肌主动撞进她的手心,弹性极佳。
虞鲤耳垂充血,幸好以撒背对众人,虞鲤无视以撒的资本,强硬地将他推开。
这场会面、亦或者说对峙,在暗潮涌动的氛围中草率落幕,虞鲤明白,恶魔们彻底曝光,以后这样的修罗场只多不少。
她送哨兵们离开卧室,以撒是最后一个走的,他看到吹笛人离开她的卧室之后,才满意地搂了下小鱼的腰,挥手离开。
“我会来查岗的,小鱼。”离开前,以撒道,“你可以玩那只乌鸦,但如果我找你时,发现你跟他亲近过,我会帮你洗干净。”
以撒笑起来,握着她的手,指尖摩挲她的指侧,眼神溢出炙热粘稠的情欲,“从内而外,完完全全染上我的气味,让他再也不能炫耀得到了你的偏爱。”
虞鲤睁圆眼睛。
这个洗澡不是很正经吧,是用什么方式……或者什么液体洗啊!
“你不是很喜欢吗,小鱼?”以撒撩起她的发丝,捏了捏她烫红的耳垂。
“每天都要比赛呢,”虞鲤支吾半天,劝道,“保存精力比较好,以撒。”
以撒恶魔瞳盛满她可爱的表情,随后愉悦地笑了起来,低下头,厚唇亲了亲她的指尖。
虞鲤以为以撒只是开玩笑。
没想到在今天这个休息日的夜晚,以撒真的给她打了一通电话过来。
……以撒这几天都是直接翻窗来找她,给她发来通讯,一定是发现了她不在宿舍。
狼王的宿舍内,房门反锁,窗帘紧闭。
虞鲤战栗地伸手,似乎想要拿起床头的光脑,也似是想要逃开这不断震动的窒闷空间。
沃因希喘息着,冰蓝眸晦暗,大掌覆住她雪白小巧的手背。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微胀的小腹,虞鲤逐渐意识昏沉。
结束后,她和狼王许久都没有分开。
这顿夜宵虞鲤吃得汤汁四溅,也彻底明白,狼王说的后果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