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远点,鸟人们,别碰她。”
以撒阴沉地看着前方的景象,冷嗤道。
“啊,以撒前辈,您也在这里。”其中一名青年温和道。
“我以为以撒队长在带队养伤,没想到是被犬科组奉为座上宾了,”另一名青年吊儿郎当地夸赞,“不愧是您。”
“……呵呵,胆量不错。”
顿了顿,以撒胸膛震动地发出低笑,虞鲤敏锐察觉到他貌似又要发疯了。
这对双生子是冲着她来的,虞鲤蹙眉,不再躲避,视线望向他们:“二位,你们有什么……”事?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枭队长的嗓音打断了虞鲤与他们的交流。
灰发青年的身形削瘦修长,站在影影绰绰的篝火旁,看清眼前的景象后,他先对虞鲤道:“抱歉啊,虞小向导,我的队员们擅自想和你搭话,吓到你了吗?”
虞鲤摇摇头,警惕地瞄了一眼对面的双生子:“没事,那我可以离开了?”
枭:“当然,我替他们向你道歉。”
说完,枭歉意轻笑,对虞鲤点了点头,又平淡地对那两名队员道:“你们也回去吧,现在还不是时机。”
虞鲤:……?
时机,什么时机。
虞鲤没多问,却隐隐提起警戒,迅速甩尾,从哨兵们的包围中游走了。
在向导少女快速跑远后,双生子也一前一后离开,枭正打算调转脚步,视线却蓦然瞥到以撒。
哨兵雄性间的目光对视,皆从对方眼底看到浓重的、不加掩饰的恶意。
“我这么辛苦地配合你做戏,还以为你能将那女孩留下,最好让我也试一试她拥有怎样的净化能力。”
“但看你现在这副姿态……”
枭装出诧异的神情打量一眼以撒如今被捆绑的姿态,随后低低、愉悦地闷笑出声。
“简直是丧家之犬啊,他咬重音节,眯眼笑道,“以撒队长。”
……
演练第五天凌晨,演练正式结束,虞鲤跟着犬科组走出森林,在入口处等待他们的除了医疗部、塔里的几位空闲的治愈型向导,竟然还有陆吾。
空地上闹哄哄的,还有伤员躺在担架上不断地往外送,医疗部的几十号人扛着各式各样的医疗装备,动作熟练地往受伤的哨兵身上招呼。
看到陆吾招招手,示意她过去,虞鲤跟沃因希说了一声,小步跑到陆吾长官身前。
“怎么样,第一次随队上战场的感受如何?”陆吾打量了她一眼,注意到她除了脸颊沾了些灰之外,状态还不错。
“要死了,”虞鲤苦着脸说,“长官,我申请调职,或者涨薪!”
陆吾笑呵呵:“后面那一句才是关键吧,姑娘,这就图穷匕见了?”
虞鲤鼓起脸,愤愤和可恶的领导对视。
“话说长官,你平时不是作息很健康吗,平常九点半就睡了,”虞鲤吐槽了一句,“这会儿都凌晨了,你怎么跟着来了?”
陆吾是向导组的保卫队长,职位虽然说不上高,但他在白塔很有资历和地位,如今好几个哨兵队长都是他当年一手带出来的。
虞鲤听向导同事说过他的八卦,陆吾之前在前线很有声望,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退居二线,回到白塔管理她这种小向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