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交了兵权的国公爷,可不够看的。
梁国公这问题把寧明歌难住了,她也不明其中的缘由。
这时厅內飞进一只鸽子,羽翼飞扇的声音引得徐慧惊呼,赶紧招呼下人们进来赶鸟。
寧明歌:“母亲住手,这是相公养的信鸽。”
寧明歌见鸽子脚上有信,展开来看。
“紧急公务,一月內归!准时涂药,回来检查!”
梁国公盯著寧明歌手上的鸽子,脸上都变了,“他会驯兽!是了,一定是因为这样,才被赵僉都带在身边。”
还有一层意思,梁国公並未说明。
梁靖刚到顺天,虽然顶著梁国公嫡子的身份,却並未站队任何一方。
赵僉都应该也是看中这一点。
他这个儿子,到底还隱瞒了他多少事情。
梁国公有些疲惫:“大儿媳,你身子抱恙,靖儿又不在家,你就先在院子里好好静养吧。”
寧明歌知道,梁国公是正式同意了她,免去晨昏定省一事。
寧明歌乖巧道:“多谢公婆体恤,儿媳先告退了。”
寧明歌离开后,徐慧也被国公爷打发回去休息。
厅內只留下国公爷与梁怀之父子二人。
梁国公:“怀之,我们父子好久没有对弈了,陪我下盘棋吧!”
梁怀之看向窗外,天漆黑一片,已不见一丝光亮。
梁怀之:“好的,父亲。”
朱桂珍才踏入徐慧的房门,就迎来对方迫不及待的炫耀。
“我们靖儿进都察院了!
这孩子平日里不声不响的,居然闷声做了件大事。”
朱桂珍心里一紧,面上还要装作欣喜道:“真的吗?国公爷给弄进去的?”
说到这个,徐慧更骄傲了,“没有,是靖儿那孩子自己爭气。
先前替淮阳王做事得力,前脚进了都察院,就被赵僉都看中了,带在身边做事。
赵僉都你知道吧?长公主的儿子!现在是都察院正三品要员!”
朱桂珍还没来得及套话,徐慧已经倒豆子一样,把事情都抖漏出来。
徐慧:“国公爷昨夜和怀之那孩子对弈到了深夜,回来后他与我说,准备让怀之那孩子入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