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明歌才在女眷堆了打了一场硬仗,此刻正毫无形象地摊在床上。
听到梁靖推门的动静,寧明歌从床上弹起。
她还以为自己偽装得很好,殊不知梁靖全都看在眼里。
寧明歌抬头望著丈夫,昨日他们还没有圆房呢!今夜两人可都是清醒的,难道今夜。。。。。
想到这寧明歌就害羞,她还没有习惯臥室中有个男子隨意出入。
梁靖的心情亦是如此。
他尷尬地摸著脖子,努力想到找话题,明明怀里藏著一张要给明歌的请帖,偏偏开口就问:“那喜帕的事情,母亲没有为难你吧?”
说完梁靖就恨不得扇自己的嘴巴!
寧明歌就像入锅的虾,一下子红透了。
婚前,听寧嘉善的意思,梁靖那方面好像不行,偏偏他又如此体贴。
寧明歌未免话落在地上,红著脸回答:“婆母没说什么!”
寧明歌此刻羞红了脸,头低垂在那里。白皙的脖颈加上红透的双耳,让梁靖想到山里无辜的兔子。
他结结巴巴道:“圆房一事,我们。。。。。我们慢慢来,我绝不会勉强,一定等你。。。。。等你心甘情愿!”
此话一出,寧明歌的心也落定。
梁靖总算给自己找到个理由。
既然男人都避讳此事,她会装作毫不知情的!
梁靖这才想到怀里的请柬,掏出来向妻子献宝,“这是给你父亲的拍卖会请柬。”
寧明歌:“我父亲?”
他一个小官,有什么资格参加这种权贵云集的拍卖。
梁靖將请帖塞到她手里,“你我既已成为夫妻,那你的父亲,自然也是我的家人。”
爱屋及乌,梁靖比她想得还要周到。
寧明歌愣神的功夫,梁靖起身走到寧明歌边上,他希望和妻子慢慢亲近。
梁靖:“今日在內宅交际了一天,累了吧,我替你揉揉肩。”
梁靖宽大的手掌落在寧明歌的肩上,最先意外的事梁靖。
他没想到女子的身躯是那么软若无骨,好像他轻轻一捏就会碎了一样。
他的双耳慢慢爬上红晕,嘴上却装作自然地问:“力道可还好?”
寧明歌感受到独属於男子的气息縈绕在周围,想到梁靖是他的丈夫,慢慢放鬆適应,回道:“嗯,很舒服,再给我揉揉腰。”
若是寧明歌回头,一定能看到梁靖耳朵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脖颈,他平復情绪,颤抖著手放在了明歌的腰上。
揉了片刻,梁靖落荒而逃,只匆匆留下一句:“我先去沐浴。”
再揉下去,自己要在明歌面前露出丑態了,不能。。。。。不能嚇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