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希正想骂他,却被忽然进来的指头插得低哼了一声,
略疼,但更多的是舒服,这些年自己一次也没在上,常年被操有点被操熟了,也挺享受这个过程。这回光两根手指头抽插,身体就开始有点发热了。
律师屁股里的软肉热情地吸着自己的手指,下面也硬撅撅的,顶端冒水,一看就很兴奋,石久早也硬得要命,本还想让律师给自己口一下,看着阵势也不用了,掏出来直接在那湿润的肉缝上摩擦两下,一个纵腰便挺了进去。
完全插进去的时候律师挺爽地哼了一声,两条大长腿环住石久的腰,后门把石久缠得死紧。
隔壁卧室的小崽子呼呼大睡,偶尔还吧即吧即嘴,这边儿可是干得热火朝天,石久虽然急着舒服,但也怕把孩子吵醒,就深入浅出地干律师,慢慢地研磨。就这俩人也出了一身的汗,严希被操得汗津津的,奶头挺翘,搂着石久的脖子亲他,下腹胀硬的家伙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石久的小腹。
石久稍微加快了顶他的速度∶"喜欢么?
身下的人没说话,随意哼了一声,听上去像是应付,但也有点浪的味道。
石久都能觉出来俩人连接的地方流出的被捂热的润滑剂,滴滴答答地淌在钢琴上∶"自己伸手摸摸,你出水儿了……”
严希有点不好点思地别过头∶"你赶紧的…
石久拿过他的手,放在不断抽顶的穴口上∶"你看是不是?"
严希脸红了,头一次摸自己被操的地方,又软又热,被个粗硬的家伙撑开了反复地操,肛口缩都缩不上,只能被迫在别人的性器下打开、接纳,泥泞地往出淌润滑。
这会儿严希后面已经很湿滑了,石久又得了劲,干他的频率都加快了,力道也越来越大,—时间这屋子里都是操穴声,囊袋也不断地拍打在臂肉上,严希紧扣住石久的后脑,正觉得差不多要到了,结果人拔出来了。
石久捏了一把律师的屁股,眼毛上都是汗∶"乖,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严希先把半湿的浴袍脱掉了,因为大腿刚才实在太开的缘故,韧带有点疼,从琴盖儿下来时不太利索,这不才让石久给搭把手,跪在琴凳上,刚沉下身体就被捏着腰杆重新进入。
背后的人也随之压了下来,胸口贴着严希的脊梁骨,一只手摸上去,捏他的乳头,屁股却被胯骨狠力冲击,肠道里又麻又酥,舒服得脊背都开始发麻。
严希的肩膀抵在琴盖上,在反复顶弄间被硌得生疼,但因为正爽着也就顾不得,加上后面的人越来越快,不小心就把琴盖子往上顶了一下,加上严希身体一个不稳,抬手就照在钢琴键上。
石久从来没听过这么好听的琴声儿,特别是整出这动静的人此刻塌腰蹶腚跪在自己身下,肛门被操得水润润地往出淌汁儿,面红耳赤,抓在琴盖上的指节发白,别提多带劲了。
"嗯·……用力……·快点……"
律师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轻,石久能觉出来他开始夹自己,估计是要到了,就卯了劲地使劲操他。没两分钟就觉得那热乎乎的小洞一缩一缩地咬着自己,定睛一看,律师可不是先射了么。
外面已经开始有悉悉索索的动静,石久生怕是严久久醒了,赶忙先把自己拔出来,两步上去把门反锁了,结果门刚关上就有人敲了。
"爸爸、你在里面么?"
石久大步走到律师面前,声音极轻∶"别动,我撸出来算了,"
"爸爸开开门,你干啥呢?"
石久稳住律师的头,经吭一声,将精液射上去
严希有点反感,稍一偏头,还是被糊了半边脸。这罪魁祸首也不自觉,还把剩余的液体一点一点地涂在他的嘴唇上。
石久长吁口气,彻底满意了∶"喊什么喊?你爸正喝牛奶呢,你也不怕他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