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远抬头看了看,小心翼翼地问夜王,“您这次来是?”
“本王这次要回荣康,这次是经过徐州,所以来你这巡抚府衙看看,怎么不可以?”夜王面无表情地问。
“王爷此话言重了,殿下大驾光临,下官高兴还来不及,您的到来是让这府衙蓬壁生辉呀!……”张伯远在滔滔不绝。
剑一打断说,“行了,我们王爷来了,最近在徐州城逛几天?在你这府衙住下可行?”
“当然可以,下官求之不得。”随后张伯远继续吩咐,“管家!”
“老爷,您有什么事吩咐?”管家问。
“夜王殿下大驾光临,去将客房安排几间。马上准备午膳。”张伯远吩咐。
“王爷,先让下人带您这边去房间先休息洗漱一下,等午膳好了,我这边安排人去请您。”夜王点了点头。
文紫幻全程都没有说话。
等夜王等人走后,张博远不悦问张双文,“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招惹到了夜王?”
张双文紧张的说,“爹呀!我没有惹到夜王啊,只是我在路边上看了一个卖菜的姑娘,长得那是一个水灵,我就想带回来。不想到被夜王等人撞见了,然后我就被打了。”
“最近夜王在我们这边住下,最近行事谨慎点,别让夜王抓住了把柄,这夜王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主。等送走了这瘟神,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最近千万不要给我惹事,知道了吗?”
“知道了,爹。”张双文不情愿的回答。
张夫人心疼的不行,哭哭啼啼,“我好好的儿子就被打成了这个样子,老头子,你一定要给我们的儿子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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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主?怎么做主?那可是皇子!行了,这件事我自有定论,无需多言。”张伯远一脸不耐烦地挥手,示意眼前的人不要再继续说下去。
“怎么做不了主,你不是太师的人吗?前一阵子太师不是还让你打探这夜王的事情呢吗?”张夫人在那里口无遮拦的说着。
“闭嘴!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小心隔墙有耳!”张伯远小心的看了看外面,然后小声的怒斥道。
“行了,最近你们就都收敛些。别被抓到了把柄,要不然我这官职可就不保了。夜王王跟太子站在对立面,太师现在又跟太子站一队,如果惹怒了夜王,恐怕太子也保不住我们。”张伯远说完甩袖就走了,回到自己的书房。
“来人!”张伯远喊,“老爷,您有什么事吩咐?”管家问。
“给太师传个口信,说夜王现在在巡抚府衙。不日将到达荣康。”张伯远说。
夜王、文紫幻等人回到休息的房间之后,文紫幻不解的问,“为什么不严惩这个巡抚呢?百姓不是说这个是个大贪官,鱼肉百姓吗?”
“是张伯远的儿子为非作歹,也就发现这一次,现在这个证据不足以让张伯远摘掉乌纱帽受到严惩。顶多是打他儿子一顿管教管教就可以了。”夜王一边喝茶一边说。
“也是,我们听这里的百姓说这个巡抚不为民做事,他是个贪官,还鱼肉百姓,我们可以好好查一查这个张伯远,多收集些证据,把他这个官儿撸掉!”文紫幻气鼓鼓的说,一边说还一边拳打脚踢。
“我们的人汇报说这个巡抚是太师的人,所以这也是为什么百姓们受到欺压,上报之后还会被遣送回来的原因。太师现在在朝堂上是一手遮天,跟太子走的又近。”夜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