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也说得通，毕竟酒吧应该也不给她们提供医疗保险什么的，顶多有个底薪一类的基础工资，可能確实很难把冈瑟当做老板。
“现在你们管皮条客叫经理了啊。”麦可说道。
“嘿！什么皮条客！那玩意是管站街女的！我可不是那群站街的野鸡！”维娜难得反应比较大的说了一句。
因为反应过於激烈，以至於麦可都有点惊讶。
在一个自己不理解的角度……她们之间似乎存在一条鄙视链。
维娜这个脱衣舞女郎，很瞧不起站街女。
但是……差不太多啊。
怎么不管什么领域都有鄙视链，连这工种居然也有。
麦可赶紧说道：“好好，你不是……那么，蒂法尼和你当时去了哪里？”
“不记得了。”
“大概的地点，人员，或者是……”
“真的不记得了，”维娜从床上坐了起来，把菸灰弹到床头柜上的菸灰缸里，“每次地方都不一样，只是人差不多是同一批。”
“冈瑟有车带我们去，我们从上车开始他们就发药片给我们，吃完就开始嗨，到地方基本就差不多了。”
“就是这样，这个工作你不能抱怨太多的。”
维娜如此说道，言语中带有一丝抱怨的味道。
感觉也是憋在心里很久了。
“同一批人啊，”麦可问道，“什么人？”
“不知道，没人说过，也不许问，”维娜继续说道，“感觉像是帮派分子。”
“帮派分子，那经常有女孩失踪吗。”
“失踪？不会，只是偶尔有人会不做了，像蒂法尼那样，”维娜说道，“她们可能换地方跳了，找到男朋友了，或者乾脆出去站街了，或者怎么样的。”
维娜深吸一口烟：“很常见的。”
麦可点了点头。
那难怪之前蒂法尼失踪都没人给她报警。
这个行业流动性大，大到她们看见人不见了，也不认为是失踪出事了，只觉得是正常现象。
“嘿，情种，”维娜一根烟抽完，把菸蒂按在菸灰缸里，“你要是很想找她，我建议你去她家找找看，我知道她家地址。”
“不过……你得再支持我一下生意，这次还要更粗暴点，不然我不告诉你。”
维娜如此笑著说道，同时把一根手指含进了嘴里，眼神朦朧的看著自己，扭著身体慢慢又躺了下去。
麦可也笑了，把菸头按灭，从地上捡起来了自己的裤子，然后把上面的皮带抽了出来。
“粗暴点哈。”麦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