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说给克力架这种体型的,这已经是最细的了。
克力架闹得更欢了:“我不管,没有更细的我不打!”
“净吾,你真的要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个把那么粗的针头扎在我身上吗?”
“我会死的,我一定会死的!”
“安静一点!”宇智波净吾的脸色很不好。
她思索了半天,我们都以为她在想怎么让克力架答应打针的办法,结果最后她居然犹犹豫豫地问我:“一定要打针吗?”
佩罗斯佩罗震惊了,手边的糖都忘了舔:“每个夏洛特都打了,我们要防范外面的流行病才行,要是生病了就更糟糕了。”
宇智波净吾一听很有道理,但她看向克力架哭唧唧的脸的时候,又轻易地动容了。
“最近克力架都不会出门。”
宇智波净吾说这话的时候低着头,很明显她根本不确定。
克力架找到了给他撑腰的,一下就理直气壮起来:“我身体好着呢,才不会生病!”
宇智波净吾也抓着机会说:“要不这次就不打了吧,我会看着他不让他出门的。”
佩罗斯佩罗:“……!?”
我:“……。”
面对我和佩罗斯佩罗的眼神质问,宇智波净吾的视线左右漂移:“……这个针确实有点粗了……”
佩罗斯佩罗的脸上写着“原来你是这样的宇智波吗”几个大字,而我却有一种“果然如此”的落地感。
“不行!”大哥的责任感让佩罗斯佩罗果断拒绝:“克力架必须打针,不然我今天就不走了!”
“那佩罗斯佩罗哥哥你今天就睡在我们院子里吧,净吾快回来不要理他们!”
克力架语速飞快,完全不在意佩罗斯佩罗的死活。
宇智波净吾不知道想到什么,她沉默地拎起购物袋,在我们的注视下掏出钥匙打开房门,然后侧身钻进去只留一个脑袋:“你们等等,我会说服他的。”
“啪”的一声,大门关上了。
佩罗斯佩罗舔舔糖:“我就知道,净吾还是靠得住的舔舔舔。”
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我一言不发。
出乎意料的,非常快,大门就重新打开了。
开门的竟然是克力架,他双手环胸轻咳一声:“进来吧。”
佩罗斯佩罗兴冲冲地往里走,看我发愣还拍了下我的脑袋:“我就知道我可爱的弟弟还是懂事的,舔舔舔。”
不是,这也太怪了吧!
克力架真的做得出这么高冷的表情吗!你还是把你的脸皱巴巴地团起来吧,虽然蠢但是我看着很安心!
我们进入客厅的时候克力架已经坐在沙发上,并且非常大方的把胳膊露出来了。他偏过头,后脑勺对着我:“快点。”
我走过去坐下,一边给用具消毒,一边环顾四周却没看见宇智波净吾。
“净吾呢?”佩罗斯佩罗也坐在旁边,一边吃明显是刚洗好的水果,一边四处张望。
克力架头也不抬,一反常态压着他的大嗓门:“洗澡。”
楼上确实有哗哗的水声。
佩罗斯佩罗只当克力架因为打针所以心情不好,伸手过去揉弟弟的脑袋以作安慰,却被克力架躲了过去。
佩罗斯佩罗眨眨眼,手僵在半空。
克力架也眨眨眼,僵硬地把脑袋递回佩罗斯佩罗手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