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黎瑛：【培训怎么样呀？没有我陪著你，是不是学习效率都下降了？】
纪纱这句找不到表情包了，逗得林商一笑。
但是隨即，他略微尷尬。
鯊鯊同学，顶著她妈妈的暱称帐號，和他聊天，语气还这么娇嗔“
他总感觉一阵不自在，尤其是纪黎瑛红荷绿荷叶的头像，后面跟著纪纱娇娜的字句·
林商疯狂甩甩头，把脑子里纪厅的身影赶紧甩走。
然后把纪黎瑛的备註，改成“鯊鯊（体验卡版）”
呼，顺眼了许多。
鯊鯊（体验卡版）：【妈妈估计很快就要拿回手机了，这两天，如果你有急事，需要联繫我】
鯊鯊（体验卡版）：【你就发个朋友圈，我刷到了就可以看到！】
鯊鯊（体验卡版）：【不行，发朋友圈也不安全！你可以改你的个性签名！
我点进去你的主页就能看到！】
林商：【亏】
收起手机，注意力落回讲台。
领队老师能感到底下学生的人心浮躁，於是多插了一句：“同学们，考试不是后天开始，而是从现在就已经开始了。”
“你们翻开《生物化学原理》，第359页，上面写到了一句一一在现实中，所有的运动员在最后的衝刺阶段都在放缓，这是因为能源正在枯竭，最后的冠军，
是在最后衝刺阶段减速最小的人！”
老师灌的鸡汤，並没有在学生中產生多少反响，很多人还是头查脑的瘟鸡状。
林商和老师的目光对视，点点头，继续低下脑袋，专心看起讲义。
次日中午，全部课程结束。
燕京的学生继续在酒店休息调整，明天直接上考场。而林商还要坐高铁回家，多了一趟折腾。
临走前，他下意识的习惯，提前离队的话，要礼貌客套一下，去和老师们挨个道別，谢谢他们的授课。
等他背上背包坐上车离远了之后，会议厅的大窗前，领队老师还在盯著他坐的车辆牌號，有些出神。
“刘老师，想什么呢？”
另一个老师坐过来，顺他目光看看楼下的车流如织。
“在想这届学生，也是比前几届娇惯了，居然还有受不了退队的。”
“毕竟还是孩子，不好太苛刻他们。”
“不是孩子了，明年都考大学了。”
领队刘老师感嘆一声，又问道：“看出来，里面有哪几个是好苗子了么？”
“嗯，张凯强算一个，还有周雨溪、莫永———
听著报出的几个名字后，领队摇摇头：“前两个还有真才实学，后面的能看出人品，精过了头，精明两个字，只沾了精，没有明了，小精小算让人一眼看出来，就招厌恶了，这种行事做法，做不成大事。”
另一个老师想了想：“我倒是还盯上了一个好苗子，不是单单论成绩的话，
我觉得，那孩子要比这些人都强，而且是远远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