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苏畅补充道:“茜茜平时基本零社交,就是找我们玩,也是我们去她家里多,你不知道,她家里可大了。”
“有个几千平方的大草坪,还有个几百平方的大露台,我们每次都喜欢在她家里这两个地方待著。”
刘茜茜一听,心里暗叫不好,想阻止却来不及了,苏畅语速太快,她根本没拦得住。
章平川听了,心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暗自惊嘆:娘哎,这差距也太大了,
难度瞬间+10。
刘茜茜见状,只得赶忙劝慰章平川道:“我对这些其实不挑剔的,拍戏的时候住宿条件可没那么好,铺个板床搭个帐篷都能睡,家里布置得温馨一点就好了。”
“当初选这里就是图方便,隱私比较好,你不知道以前娱记可猖了,跑家附近偷拍的多了。”
章平川哪能听不出来她们两人话里的意思呢?他可不是个傻小子。
对於苏畅说的话,他心里並没有反感,人家姐妹情深,为好姐妹出头,说的也是实话,又没有挑拨离间,实话实说能有什么错呢?
但是刘茜茜的善良体贴,又一次让他深深见识到了。
此刻,他原本就努力奋发的心思,再次被满满地充盈起来。
他在心里暗暗想著,自己又不是真的怂货,怎么能遇到挫折和困难就裹足不前呢?
之前自己就已经走出了迷茫期,愿意再次去拼搏奋斗,此刻这种情况,反倒更加激起了他的斗志。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
哪怕最终没和刘茜茜走到一起,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优渥的物质条件,也能確保自己生活无忧吧。
毕竟,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的烦恼皆来自於物质的乏,只有解决了物质问题,才能谈到理想、信仰、追求之类的。
说句题外话,刘茜茜也是因为小时候优屋的家庭条件,加上良好的家庭教育,才能使得她不屈从於物质诱惑,始终保持著心灵上的纯洁。
后来经歷的一切事件,不仅没有打倒她,反而让她更加坚强,心灵也变得更加强大。
就像北宋哲学家张载曾说过的“艰难困苦,玉汝於成”。
我们或许会心疼她曾经遭受过的挫折,但是也正是这些挫折,才造就了今天內娱独一无二的刘茜茜。
她见惯丑恶,却依旧善良纯真;见惯世故圆滑,却依旧率直坦诚;见惯人情冷暖,却依旧真诚相待;见惯功名利禄,却依旧淡泊寧静;见惯命运无常与波折,却依旧乐观坚强。
庆幸的是,章平川能在这个最好的时候,遇到了最好的茜茜。
茶室里,静謐的氛围如同轻柔的薄纱,將三人笼罩其中。
窗外,微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寧静的时光低语。
见章平川有些沉默,刘茜茜微微起秀眉,心中暗自思付,难道他是感受到了刚刚那些话带来的压力?
她不禁有些心疼,赶忙轻声劝慰道:“你別想太多,我觉得物质上的丰裕比不上內心的富足。你看好多富二代行事猖狂,那是他们缺失物质条件吗?不是的,只是他们內心空虚。”
说著,她微微倾身,伸出手轻轻握住桌面上章平川的左手,手指细腻而温暖,仿佛希望能通过这一握,给予他一些心灵上的支撑。
章平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缓缓从桌下伸出右手,温柔地反包住刘茜茜的柔夷,那双手纤细而柔软,如同春日里的嫩柳。
他低声笑著,声音带著温柔:“我確实要多想一些的,又不是小孩子,不过你放心,你教导的很好,我这会只感受斗志昂扬。”
儘管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但在这安静的茶室里,苏畅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她暗自腹誹,得,今天自己算是枉做恶人了。不过,她倒也並不在意,只要茜茜能好,一切都值得。
她在心中默默期许,希望这次茜茜遇到的这个章平川,真的能是她的良配。
只是这个男人,套路实在太深,她始终摸不透。
刘茜茜听到章平川的话,开心得眼晴都眯了起来,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中满是欢喜,暗自想著:这是不是意味著表白的日子不远啦?
她在心中急切地盼望著,你既然斗志昂扬,倒是快点表白啊?真不是茜茜我恨嫁,实在是你总是这么不明不白的,妈妈和畅畅都有意见了,我自己的意见更是大得很,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