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茜茜见视频毫无预兆地被掛断,她先是一愣,隨即“啊”的一声,扑到好姐妹苏畅身上。
她一边伸手挠著苏畅的痒痒,一边嗔怪道:“叫你突然拍我一下,要不是你这一拍,今晚他会突然掛视频吗?现在好了,你闯祸了。”
苏畅自知理亏,一边试图裹紧被子逃避刘茜茜的“攻击”,一边咯咯咯地笑著大喊:“茜茜,对不起,我错了,你饶了我吧。”那笑声在静謐的房间里迴荡。
刘茜茜哪肯轻易罢休,她不依不饶,闷声和苏畅来回拉扯被子,今天看我不好好惩罚惩罚你。
两人在柔软的床上你来我往,被子被扯得皱皱巴巴,像一团揉乱的纸。
闹了半天,两人终於精疲力尽,像两只泄了气的皮球,躺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气。
她们衣衫不整,香肩半露,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泽。两人无力地看著屋顶发呆,眼神中还残留著方才打闹的余韵。
苏畅率先打破沉默,轻轻碰了碰刘茜茜,开口道:“茜茜,你要不要再和章平川打个视频?”
刘茜茜微微皱眉,面露难色:“不要,我不好意思。”
“你打一个啊,不行发个信息,就说我睡著了,刚刚不小心碰到你了唄。”关键时刻,苏畅觉得还是自己脑子转得快,暗暗吐槽刘茜茜笨死了,说谎都不会。
“不行,他太精了,不会相信的,他肯定能猜到我又撒谎,我不想骗他。”刘茜茜咬著嘴唇,一脸纠结。
“你糊涂啊,茜茜,这个时候撒不撒谎都是次要的。你得给个台阶给他下啊,他越是精明,越是知道难得糊涂的道理。”苏畅安慰道。
“真的吗?你没骗我?”刘茜茜一脸“我读书少,你別骗我”的表情,狐疑地看著苏畅。
“真的,你都说了他听你的话的,你给个台阶他肯定装傻过去的,信我的,准没错。”苏畅拍著胸脯保证。
刘茜茜半信半疑,犹豫再三,还是拿起手机给章平川打了两个视频过去,然而都没接。她不禁有点狐疑,暗自思忖:狗男人生气了?还是悲愤到这会坐在马桶上哭?
她又发了信息:“睡了?”等了半天,还是没有回应。
刘茜茜心一横,直接拨打电话,却传来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她的脸色瞬间变了,完蛋,狗男人真生气了。
她冒著凶光的眼睛瞬间盯著苏畅,苏畅故意装作被嚇到的样子,裹著被子瑟瑟发抖。一场“战爭”又要爆发,可惜这香艷的一幕没有人看到。
夜色渐深,好姐妹两人今天都喝了酒,酒精的作用加上方才的折腾,这会慢慢的睡意上涌。她们像两只亲昵的小猫,低头凑在一起说著悄悄话,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地,两人都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魔都的天空阴沉沉的,铅灰色的云层像一块巨大的幕布,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空,仿佛章平川此刻的心情。
昨晚掛断视频后,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久才睡著。
一方面,长时间的述说让他的心情一直在剧烈波动著,看似平静的语气下,实则蕴含著如波涛般激盪的心情。
另一方面,刘茜茜带著苏畅对他“公开处刑”,也让他实在难堪不已,那股羞愤就像一根刺,时不时地扎在他心里。
他早上挣扎著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都7点半了,脑袋昏昏沉沉的,有点像宿醉后的状態。
一番洗漱后,他匆匆忙忙地驾车前往公司。
好在宿舍到公司很近,也就2公里。
他在八点零几分的时候,终於坐在了办公桌前。
早饭还是熟悉的牛奶麵包,他在车上三口並两口,狼吞虎咽地早就吃完了。
今天没有煎鸡蛋,时间实在不够了。
他按惯例打开上周的工作完成情况,眼睛盯著屏幕,思绪却有些飘忽,算是机械地梳理一下。
又看了一下上周五擬定的本周工作计划,脑海里慢慢按照轻重缓急排了序。
今天脑子有点混沌,暂时先这样吧,回头再调整。
上午他准备稍微放鬆一下,摸摸鱼,中午好好休息,后面再紧一紧把这半天时间抢出来。
反正也没有特別紧急待处理的事宜。
昨晚刘茜茜的未接视频、信息还是来电他都看见了,只是一想到昨晚的事,心里就像堵了一块石头,不想理会。
他暗自想著:这女人有毒,还是远离比较好。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懊恼地一拍大腿:“不好,我昨晚忘了闺女要的签名照。这她妈的。。。。。。?那我是狗?主动联繫她?”
好在闺女周六周日才放假,他还有时间慢慢想办法。
“不对啊,刘茜茜过两天是不是要飞国外的,她待几天回来?好像没说?完蛋玩意,真要做狗?”他在心里不停地纠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