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因为包放在营地里,所以两手空空的灰原哀看着手中已经吃掉一个的章鱼烧面无表情。
最后还是柯南找过来付的钱,“钟离叔叔又没带钱吗?”柯南半月眼。
“还真是不靠谱的大人。”头一次因为没钱付账被困在原地的灰原哀恨恨地咬了一口章鱼烧。
“真是惭愧,我又忘了。”一分钱没出的钟离依旧镇定自若,“我下次努力记住。”
“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灰原哀头也不抬地怼道。
怎么会有人出门不带钱还这么坦然自若的呢?
临近傍晚,参加樱花祭的人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有增加的趋势。
毛利小五郎拿着一小瓶樱花酿,坐在野餐垫上喝的脸色通红,钟离手里同样拿着一瓶樱花酿,对毛利小五郎喝醉后手舞足蹈的行为适应良好,毕竟毛利小五郎只是稍微活泼了一点,不会做出把酒倒在他头上的举动。
等毛利兰和铃木园子带着孩子们买完纪念品回来时,毛利小五郎身边已经多了好几个空瓶,搂着钟离的肩膀称兄道弟。
“来,这里还有酒,趁着小兰不在,我们不醉不归!”毛利小五郎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
钟离拿起酒瓶和毛利小五郎碰了一下,他的酒量虽然比不过那个和风雅二字搭不上一点关系的酒鬼诗人,但是也不至于两三瓶十几度的酒就能喝醉,说起那个鬼酒诗人,钟离看向远方目光微闪。
铃木园子看着身上陡然冒出黑气的毛利兰,惊恐万状。
“爸爸!”毛利兰一把抢过毛利小五郎手里的酒瓶,被自家女儿吓到的毛利小五郎瞬间清醒。
“小兰?!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继续转了吗?”毛利小五郎的求生欲瞬间拉满。
“我不回来怎么会知道你在这喝这么多酒!还拉着钟离先生一起喝!”毛利兰散发的气势太过可怕,导致周围一圈都是无人地带。
成长的代价
钟离看着毛利兰和毛利小五郎过招,最后以毛利小五郎倒地为结局。
“不好意思钟离先生,”毛利兰红着脸对钟离弯腰道歉,她过来的时候看的很清楚,自家老爸将酒塞进钟离先生手里,勾肩搭背地请钟离先生喝酒,还放下狂言不醉不归,“爸爸他喝醉了。”
“无碍,”钟离摇摇头,偶尔喝点酒也不是什么大事,“令尊很热情。”
“回去后喝些醒酒茶会更舒服。”钟离是会煮醒酒茶的,但他毕竟是成年男性,而且几个人又是第一次见面,并不方便跟着毛利兰去照顾她的父亲。
樱花祭圆满结束,并没有遇见什么案件,这也算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了,钟离第二天抵达殡仪馆时看到警戒线时目光微顿,脚步不停地朝警戒线走去。
“请问警察先生,这里发生什么事了?”钟离向站在警戒线外的警察询问情况,“我是殡仪馆的司仪,钟离。”
“里面发生了命案。”警察打量了一下钟离,听他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后才简单说明情况,让钟离进入了殡仪馆。
“由希。”钟离一进去就看见向井由希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一众警察围在她身边手忙脚乱地安慰她。
“钟……钟离先生。”向井由希猛的站起身,身体晃了一下差点一头栽到,钟离眼疾手快地扶住她,不过二十三岁的女孩奔溃地抱着钟离的胳膊,嗓子已经哭哑了。
钟离抬起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背,目光落在不远处正在被法医检查的男尸上,残缺不全的肢体给人极大的冲击,但是脸却没有受到任何损伤。
那张脸钟离见过一面,在他来这里工作不久后,就遇到了这位先生,钟离记得很清楚,他是向井由西的父亲。
銮金色的眼睛褪去了一些平日的温和,多了一些冰冷的威严,平日没有工作的时候,向井由西经常会和他说起自己的父亲,每谈起父亲,向井由西的眼神总是亮晶晶的,眼含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