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先洗澡吧。”
穆清棠不开心，不听话，坐在床边刷着手机，冷漠地说，“你洗吧，我回几条信息。”
段祁言打量了他一会，什么都没问，拿了睡衣进浴室了。
他更不开心了，气哼哼地瞪着紧闭的浴室门。
等段祁言出来，他抱着睡衣，重重哼了一声，进去洗澡。
“？？”
段祁言一脸凝重靠着床头坐着，他妈和他宝贝说了他什么坏话呢？
“呼呼呼！”
浴室传出吹风筒运行的噪声，他更确定穆清棠是生他的气了。
以往他在家，穆清棠的头发都是他帮忙吹的。
十分钟后，穆清棠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出来，板着脸爬上床，背对他躺下，拉过被子蒙上脑袋。
段祁言探手撸了一下他的炸毛，确定是干的才放心。
不想让他带着气睡觉，段祁言凑到他耳边，轻声问，“糖糖，怎么生我的气了？”
“……”
“妈和你说了什么？”
“……”
“宝贝，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别憋着。”
穆清棠踢开被子，坐起身，幽幽盯着他看了一会，鼓着脸爬到他身上。
段祁言扶着他的腰，眉眼温柔，“妈说了什么？都气成小河豚了。”
“说！”穆清棠凶狠地揪着他的衣领，“你和你的白月光是怎么回事？”
“嗯？？”他不解，“什么白月光？”
穆清棠的眼眶瞬间就红了，虽然已经是过去时了，但是想到段祁言喜欢过别人，还是最让人念念不忘的白月光，他心里就难受，很难受很难受。
段祁言摸上他的眼尾，“宝贝不哭，我没有白月光啊。”
“骗人，妈说你有。”
他额头落下三根黑线，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有？
穆清棠耷拉着嘴角，泪光闪闪，“你的白月光是不是姜应景？你是因为他才发现自己喜欢男人的？”
“姜应景？”段祁言皱眉，“没有，不是白月光，也没有白月光，更不是因为他才发现自己喜欢男人的。”
“可是妈说……”
段祁言一把扯住他的手腕，把他箍在怀里，咬他耳朵，很不满，“你是相信妈的话，还是相信你老公的话？”
他微噘着嘴，“那你说，你和姜应景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