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们以后柏拉图吧,精神恋爱。”
阮景不愿意,那他宁愿和项黎做炮友。
“外面冷,先进屋吧。”阮景默不作声地拉开帘子。
“不用,直接收拾东西,待会坐飞机准备下山了。”项黎拿上背包转身走了。
“……”
阮景能感觉到项黎的态度好像冷漠了很多,他抿了抿唇,不知做何是好。
他没有什么朋友,不知能向谁请教,思来想去能打电话的只有袁曜明,可这种事说出去肯定少不了被嘲笑一通。
阮景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拨通了电话。
“喂?我有个事要问问你。”阮景三言两语将昨晚的事删删减减说给袁曜明。
对面若有所思‘哦’了声,一拍手,“你这是给人弄疼了,哄哄就好。”
阮景虚心请教,“怎么哄?”
“……买点贵重礼物或者他喜欢却舍不得买的东西。”
阮景提醒:“我在雪山上。”
“……”
“那你就贴心一点,给他无微不至的关爱。”袁曜明忍不住揶揄,“不是我说你们这进展也太快了吧。”
阮景直接挂断了电话。
无微不至的关爱……
他若有所思地整理行李,从背包里翻出那只手表戴上,想了想,又将袖口抿上来,刚来露出那截手腕。
阮景又贴心地烧上一壶热水,又拿上坐垫,准备出门去找项黎,谁料这时帐篷突然被人一把掀开,盛亦旋伸头进来,喊道:“项黎,昨晚好像地震了,咱们抓紧下山!”
阮景扭过头,礼貌道:“盛小姐早。”
盛亦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她撩了下头发又回到之前贵气傲然的状态,“早上好,你见到项黎了吗?”
“他刚出去了。”
“好的。”盛亦旋礼貌客套两句便转身离开。
阮景并未在意这个小插曲,他在心里预测好几遍待会和项黎见面的情形,这才信心满满地出门。
他在外面找了很久,最后是在汇合时才见到人,项黎半撸着袖子,胳膊上被划破了一道血痕,浑身看起来脏兮兮,像是在雪地里滚了一圈。
阮景大步过去,抓着他的手腕,质问,“怎么弄的?”
“摔了一跤。”项黎满不在乎,“小事。”
这拙劣的谎言自然骗不过阮景,这分明就是与人打斗的痕迹。
骗人。
这个圈子这么小,谁和谁翻了脸一眨眼就能传个遍,等下了山他再好好打探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