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这是什么人啊讲这种话的时候握着女孩子的脚是想怎样啦!
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但还没到嘴边便通通消散,以待人处事着称的公爵千金足足呆滞了好几秒,最后只是低低地嘤了一声,“嗯…………”
而后门扉敲响,女仆提醒开幕的时间将到,莱宁斯暂且告退,女仆们进来为新娘做着最后的着装检查。
芙洛妮娅依然呆滞着,一言不发地任由女仆为自己补妆整衣,挂上繁复华丽十数米的后摆,将被包装得精美非常的自己牵入会场,在众人的惊叹声中亮相,全程脸颊如火烧一般的通红。
会场里主教干巴巴地念着祷词,养尊处优如他大概已经很久没有过主持婚礼的经历;坐在最前排的布尔布兰公爵威严的脸上挂着难得的满意微笑,莱宁斯爽快地同意了不需要他的女儿改姓以及第一个孩子使用布尔布兰的姓氏的条件,解决了困扰他许久的问题;作为皇室代表的艾格尼丝哭得梨花带雨,但芙洛妮娅猜她早已满心想着该怎么蹭着自己两人一同出游了;更多的贵族在下方交头接耳,他们递过礼物送完祝福就已算仁至义尽,接下来的流程不过是给他们私下碰面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要在平日芙洛妮娅难免要腹诽一下这些人无论远近亲疏地合起伙来把自己给卖了,但此刻她头脑一片空白,全然记不得详细的经过,只是机械地点头应是,如人偶一般毫无反抗地被戴上婚戒,许下誓约,然后在祝福的视线中受人拥吻。
男性的体温和略带粗糙的触感一同从柔软的嘴唇上传来,于是芙洛妮娅本就思考停止的大脑进一步地被融化瓦解,在身体里高扬的热意中连自己是怎么保持站立的都不知道。
恍惚中她无意识地抬头仰望,玻璃穹顶后的天空澄净如洗。
——啊,爸爸,妈妈,我结婚了呢……虽然大概和你们想象得不太一样……
她所念的并非公爵夫妇,而是另一个世界的生父生母…………十多年过去,他们的面容已经越来越难记起,芙洛妮娅甚至连那段人生是否真实存在过都无法判定,但假若是真的,她衷心希望这个消息能为他们所知,衷心希望能够向他们传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往后自己能够幸福吗?
婚后的生活会是怎样呢?
自己又真的做好妊娠和抚育小孩的觉悟了吗?
往后的一切都还是未知,不安直到现在依然强烈地鼓动着她的心跳,但这些都容后再说吧。
都等太阳再一次升起后再说吧。
芙洛妮娅交托身心,闭上双眼,在鼓掌中完成了这悠长的一吻。
直到一切结束后回到卧室时,芙洛妮娅仍然没有回过神来。
少女晕乎乎地被莱宁斯放到床上,一点点地被剥下衣物,直到只剩煽情的长手套和吊带白袜。
她看着这件价值一整座庄园的婚纱被随手抛在厚实的绒毯上,而自己裸露的肌肤微微发颤,乳首充血如红宝石一般娇艳欲滴,带着花边的窄小内裤上带着淡淡的湿痕。
火炉已经点燃,暖意还未来得及填满房间,但少女的颤抖不是因为夜晚的凉风。
这是婚礼后的第一个夜晚,她理所当然地知道这其中的含义,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的肌肤相亲也不改变它的特别。
事到如今也没有再抗拒的意义,甚至少女已经快压抑不住心底的期待。
上一次做爱还是在半年多前定下婚约的时候,那之后芙洛妮娅一直想法设法推诿,只因避孕魔法复杂又不可靠她还用得不太熟练——对贵族来说未婚先孕可是个大丑闻,她才不要顶着大肚子参加婚礼,更不可能找其他人帮忙施术——而现在一切担忧都已解除,所有人都祝福着她早得贵子,对此芙洛妮娅心有腹诽但也否认不了身体的渴求,十六七岁正是性欲最盛的时候,体验过真正性交的身体难以通过寻常的自慰满足,少女的蜜壶和子宫从今天一早开始就已经瘙痒难耐地呼唤着宠爱。
于是芙洛妮娅呼吸着男人的气息,喘息急促起来,纤美的双足无意识地交缠起来,勾勒着花苞形状的内裤正肉眼可见地变湿,其后的小穴自发地传出了咕扭咕扭的淫糜声响。
她闭上眼睛掩盖自己的羞涩,放任男人的手掌遍历自己的肌肤,近乎贪婪地爱抚着一手合握的酥胸和柔软紧致的小腹,然后被他抬起丝物包裹中的藕臂在脑袋上方交叉锁死,扣上带绒垫的手铐,最后再把自己双眼蒙上…………
——????
“喂,你干什么!”芙洛妮娅在锁扣合上的脆声中终于惊醒,大声叫道,被眼罩蒙住的脑袋左右摇晃,挣得头顶的锁链哐当作响。
“准备上你啊。”莱宁斯理直气壮,一边再把最后的皮项圈套在少女的细颈上。
“呜?”项圈扣紧的瞬间,皮革贴在肌肤上的触感瞬间让少女通身一紧。
这恍惚让她误以为自己不是刚刚结束婚礼,而是卖身成了奴隶,忽如其来的卑下感让公爵千金不自觉地敞开小穴和子宫,希冀怀上子嗣能让面前的男人更将自己当作妻子看待,并为这朦胧的憧憬和期待而脸颊微微发红。
但芙洛妮娅随即回过神来,用恼羞成怒掩盖过去。
“哪有人在新婚的第一个晚上就玩拘束的啊!离我远点你这变态!呀嗯——?!?”
芙洛妮娅恼火地抬腿蹬踢,理所当然地被屠龙骑士轻松抓住,然后脱下上面的高跟鞋和少女最后的武器。
莱宁斯抓着她幼细得仿佛稍微用力就要折断的脚踝,欺身而上,轻轻一捏小小乳鸽上挺立的草莓,少女立即尖叫一声地蜷起了脚趾。
莱宁斯继续搓揉着手中的蓓蕾,用带茧的指肚来回施加刺激,欣赏着后者在无法视物的黑暗中咬紧嘴唇的忍耐模样,邪笑道,“婚礼都办完了接下来当然是我想怎样就怎样。”
“你这个混蛋!变态!看错你了!来人给我把他赶出去!咿——?!?”
门外无人回应她的呼喊,因为卫兵和仆从们都早已贴心地退到了屋邸的一百米以外,以防任何对小公爵的诞生的干扰。
莱宁斯在只有自己和被缚的少女的房间里愈加放肆,低头啜吸着没有奶汁的小小乳房,手指向下跳动,一路探进热汽氤氲的两腿之间。
芙洛妮娅夹紧双腿不愿让他深入,但马上就被抓着脚踝掰开,只能任他的手掌肆意抚摸白丝覆盖不到的大腿,捏起珠润柔软的腿肉,然后勾起吊袜带一扯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