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过兵部、內阁,將领人选一切未知,就提前把空白任命文书发下去,肯定是不合规矩的。
一旦事情被捅出来,必然在朝堂上引发轩然大波。
清流集团对他恨之入骨,现成的把柄送到手中,肯定会藉机发难。
怎奈上次违约,导致双方之间合作信任度下降。
许诺的再多好处都没用,人家现在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事后他们遵守约定,落实了勛贵提出的將领任命,那么大家就配合著补上程序。
若是程序走不通,人家就拿著前面的空白告身填上名字,直接安排子弟去赴任。
左光恩想清楚了,反正自家的名声早就坏了,再臭一点也无妨。
大不了回去就主动出击,以追查反贼余孽为藉口,抢先对清流党人发起政治清算。
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製造问题的人。
把反对者都干掉,他违反程序的事,自然不会有人追究。
……
扬州城。
“千户大人,敌军在下方叫阵,骂的很是难听!”
武大个愤愤不平的说道。
“听到了,不就是说我们都是缩头乌龟,顺便问候了主帅的全家。
有什么好生气的,敌人爱骂,那就让他们骂好了。
传令下去,不必理会敌人的叫阵。
谁要是心里不舒服,就在城墙上和敌人对骂。”
李牧无所谓的说道。
挨几句骂而已,他强大的內心完全可以承受。
何况人家问候的是主帅全家,关他什么事。
扬州是一座大城,外面闹的再厉害,身居內城的舞阳侯也听不到。
听不到,就约等於不存在。
作为一名合格的属下,肯定不能拿这种烦心事,去给自家主將添堵。
估摸著是戏文看多了,外面的叛军还幻想著守军出去和他们斗將。
岂不知火器得到推广后,斗將这种落后的战斗模式,就被时代所淘汰。
在心里鄙视了叛军一番后,李牧自顾的在城门楼子上欣赏起了风景。
战场上的肃杀气息,为烟雨扬州增添了別样的风情。
……
叛军营帐。
“各位將军,敌军守將是属乌龟的,叫阵发挥不了作用,准备攻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