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聿垂眸看了眼环在他腰上的小手,微微的颤抖著,泄露了主人此刻紧张的心情。
他侧身盯著祝鳶那张仰望著他的脸,惊魂未定的她脸上稍有血色。
“你果然很会拿捏男人的心。”他冷笑,“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
“我可以解释。”祝鳶看著他的眼睛。
明明那么娇嬈明艷的一张脸,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却清澈纯净,看著人的时候透著一股楚楚可怜。
男人倏然咬紧后槽牙。
见他没有將自己推开,祝鳶心里燃起希望的火苗。
她连忙说:“不是我主动见他,是他强迫让我上他的车。他就是故意给你心里添堵想看你发疯,你別上他的当。”
然而盛聿全然不听她的解释,顺著她抱住他的姿势,大手捞过她的细腰把人抱起来,径直上了二楼主臥。
房门“砰”的一声被踢上。
庭院的灯光从落地窗和露台照进来。
盛聿把人放下,冷声道:“脱衣服。”
祝鳶一怔,眼睫颤动了几下覆在泛红的眼睛上。
她低著头,听话地把外套脱下。
以为他是嫌弃她坐过裴凌的车,沾染上对方的气息。
“脱光!”盛聿在她脱掉外套后看见她被扯得歪七扭八变形的领子,浑身戾气暴涨。
祝鳶颤抖的指尖攥著胸口的衣服,“他没有碰我。”
男人明显不信她,扣紧她的胳膊把人拉进浴室里,將她推到墙角,不顾她的反抗扒掉她的衣服。
“盛聿你不能这么对我!”祝鳶呜咽出声,反抗的双手却被男人扣紧手腕按在头顶的墙上。
“碰没碰你,口说无凭。”
粉白的肌肤上斑斑点点的红印明显是之前留下来的,顏色已经淡了一些。
这样近乎羞辱的检查让祝鳶疼得直颤抖。
哗啦啦的水流衝下来,温热的水淌过,在粉白的肌肤上溅起细小的水。
祝鳶呜咽著求饶,可盛聿却置若罔闻。
看著她满头大汗潮红的脸,他蛮狠地捏著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知道我刚才为什么没有把车撞上去吗?”
“你不如撞死我……”
隨著他的持续动作,祝鳶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紧缩,说不出完整的话。
男人的声音越发残忍疯狂,“那样你就会跟姓裴的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