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医院,祝鳶就接到盛聿打来的电话。
他在m国,和国內的时差有十二个小时。
“在干嘛?”男人清冷的嗓音传来。
这类似查岗的电话让祝鳶不自觉握紧手机,走进住院部楼下的小园,在一条长凳坐下,“刚回医院。”
“晚上不是没有演出吗?”
祝鳶没有透露董舒的小女人的秘密,而是说:“跟董舒吃饭去了。”
“单独?”男人的声线压著几分不悦。
祝鳶猜他介意什么,连忙说:“她是女生!”
电话那头的人冷哼一声。
想到昨天分开之前,盛聿说帮她救哥哥的事要考虑考虑,现在不能轻易惹他生气,祝鳶嗓音软下来,说:“你不忙吗?”
“忙的话有时间给你打电话?”男人反问她。
祝鳶哦了声,“那你吃早饭了吗?”
“几点了?”
祝鳶被他一句句地呛回来,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问了。
“祝鳶。”
男人忽然叫她的名字。
祝鳶嗯了声。
声音听上去柔软乖巧,男人的声音也低了几分,“周六什么日子,知道吗?”
周六……
怎么又是周六。
祝鳶將手机拿下来,点开日历,看了一眼日期,才回答他:“是光棍节。”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而后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盛聿掛电话了。
祝鳶头疼地皱眉,他这是又生气了?
可是11月11號不就是光棍节吗?
总不会是某购物平台的促销日吧?盛聿这样的身份应该不会关注这个。
祝鳶起身往住院部走,当走进电梯的时候忽然灵光一闪,她连忙掏出手机,打开瀏览器,输入盛聿的名字。
盛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