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一对上男人深邃幽沉又晃动著怒火的双眸,她只觉得心惊肉跳。
她慌忙解释说:“他跟我有什么关係?我刚才差点被他掐死,他活该被你打。但我求你是为了我自己,您在这里动手,非得把剧院砸了不可,这里是我工作的地方,您叫別人怎么看我?”
盛聿目光在她的脸上缓缓游移。
“谁说我会为了你打他?”
祝鳶的目光微微一怔,但转瞬即逝,快到叫人察觉不出异样,她慢慢地呼吸,“不打最好。”
谁知盛聿的脸色比刚才更差了。
猜他是听到了外面那些传闻,她又解释说:“我是去了裴家钱庄但没借到钱,那些谣言都是假的,这个您是知道的。在医院是巧合碰到的,因为之前我被娄奕当街追著跑,娄奕衝撞了裴二爷被教训了,我才能得以逃脱,那天是我向他道谢。
至於撞到他身上,我记得好像是他突然停下来我一下没剎住脚。”
“至於避孕药……是……”
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让盛聿想到那个雷雨夜。
他不记得了,但她真实被他侵犯过,避孕药司徒查了是那天晚上买的。
盛聿心里那团火被她的柔声细语包裹著,火势控制著没法蔓延开,他冷哼一声。
“我没那么傻,这点小把戏就当真。”
一个东拼西凑起来的谣言,也就蠢货会相信。
祝鳶刚鬆一口气,盛聿捏紧她的下巴,质问她:“你刚才说你和我的关係,我们什么关係?”
“是债……债务关係?”
祝鳶回答的磕磕巴巴,她当时说那些话是为了向裴凌解释清楚,真没想占盛聿的便宜。
好一个债务关係。
盛聿看著她被捏著下巴被迫抬著头,目光往下移,眯了一下眼睛。
粉白的脖颈肌肤上一道道指痕清晰无比。
她身上有其他男人的痕跡。
男人的目光冷凛,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仰著头露出更多纤细的脖子。
在她因为紧张而呼吸急促的瞬间,俯身亲吻上她的脖子。
“啊——”
男人吮咬的力道太大,祝鳶疼地下意识抓住他的手。
然而盛聿仿佛没听见似的,骨节分明的手捂住她的嘴。
祝鳶被捂著嘴发不出声音,疼得眼泪泛滥。
不知道过了多久,盛聿才鬆开她,满意地看著她的脖子上留下的几个深红的印记,盖住那些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