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儘管只是名管家,可再怎么著,那也是宋家所聘请的紫府修士。
打心眼里就瞧不起赵鸿图这等地方上的小世家之主。
“请他进来吧。”
楚枫確实不太想见赵鸿图,不过,犹豫了一下后,他又改了主意。
毕竟,父母都生活在县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有些冤讎,能解也就解了。
当然,这得看对方是否真的有诚意了。
若不然,楚枫不介意在晋阶紫府境后,亲自动手解决后患。
“好的。”
刘伯应诺而去后没多久,就陪著名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又从外头转了回来。
这人正是赵鸿图。
“楚少,冒昧前来,多有打搅,还请海涵。”
赵鸿图表现得很卑谦,上来就先笑容满面地拱手为礼。
“赵议员客气了,您请坐。”
楚枫没什么特別的表示,就只淡然地摆了下手。
“行,那我就叨扰了。”
“我今天来,首先是来恭贺楚少荣获省新生对抗赛双冠王的,区区贺礼,不成敬意,还请楚少赏个脸。”
赵鸿图根本不敢计较楚枫的冷淡以对。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若是不能取得楚枫的谅解,后果不堪设想。
“没必要这样,我从来不收礼。”
楚枫根本不为所动,甚至连看都没看赵鸿图搁在茶几上的储物袋。
“楚少,我其实是来负荆请罪的,犬子无状,去岁衝撞了您,是我管教不严,还请您多多包涵。”
“另外,我有条机密信息要告诉您,这么说吧,犬子已经突审了活下来的血冥教歹徒。”
“据他们交待,我县的血冥教分舵之所以伏击您,是来自他们总舵的指令。”
赵鸿图显然知道些许礼物根本不足以打动楚枫,所以,他直接就拿出了乾货。
“哦?”
闻言之下,楚枫难免就有点动容了——早在遭遇伏击时,他就觉得不太对味。
就那么点小恩怨,何至於让血冥教如此疯狂行事。
敢情是別有內幕。
“具体原因,我也不得而知。”
“不过,我可以肯定地说血冥教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楚少得有所提防才是。”
赵鸿图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他现在就只能期盼楚枫能大人不记小人过。
“多谢赵议员的提醒,我还有点事要办,就不陪您了。”
见赵鸿图已经拿不出更多的“诚意”,楚枫自是懒得再多拉呱,就此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