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就是……就是为了把自己当成抱枕？
不一会，叶若若听到了他平缓的呼吸声。
闻声，她抬头看去。
这个角度，她清晰的看到季楷南眼底的乌青。
似乎真的很疲惫的样子。
她不由伸出手摸着他的下巴。
好像长出了一些胡渣，摸上去有些扎手。
这一个月他在做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累？
睡梦中的季楷南微微蹙着眉毛，即使在梦里，他依旧不能感到放松。
见此，叶若若摸着他的眉毛，好像对方感受到了她的抚摸，眉毛渐渐地平缓下来。
她不由笑了笑，这家伙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不过季楷南睡着了，但是双臂依旧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而叶若若本身就怕他，所以在他怀里只要不触犯她的底线，她不会有太大的反抗。
所以没过多久，叶若若躺在他的怀里也睡着了。
睡着的叶若若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一个会说话的白光团，那个白光团似乎很愤怒，它怒斥着她为什么要改变剧情，为什么要害的它的小说不完整！
于是那个发着光的光团突然穿过了她的身体。
虽说梦里没有疼痛，可是她却看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消失，从脚底开始化成一个又一个的碎片消散……
可就在这时，一个模糊的背影走了过来，那个背影从她的身后抱住她，然后轻声道：“别害怕，有我在。”
下一刻，她和那个背影一同化成了碎片，消散无踪……
猛地，她睁开眼睛，却看到季楷南睁着眼睛看着她。
“做恶梦了？”他问道。
叶若若此时的心跳有些迅速，她平复呼吸后点了点头：“嗯……”
“什么样的梦？”他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梦见我消失了……”叶若若有些心有余悸。
她虽然改变了剧情，但是至今为止，她都没有发生什么特别怪异的事情……要说有的话就是一个月前她倒霉了的那一上午……可是之后她就恢复了平日的生活，没有在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然而季楷南却凝眉看着她。
那样子仿佛她真的会消失一样。
她不由被季楷南的眼神看的有些惶恐，于是道：“只是梦而已。”
季楷南却突然道：“叶若若，如果我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却做你不愿意的事情，你会讨厌我吗？”
叶若若闻言一怔，什么叫做因为迫不得已的事情去做她不愿意的事情？
“季总要做什么自然是有你的思考。”叶若若讪笑道。
“我要你的答案。”季楷南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而他的表情充满了认真，仿佛不得到她的答案不罢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