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谁道男儿不解情,锦衾翻浪效于飞;
多少风流说不尽,偶编新语莫疑猜。
话说李成阳物难进,先挨进大半,再一两送,直至深底。蓝子腰肢轻颤,蹙眉低吟道:“且慢些,吾有些受不住。”
李成笑道:“我正兴极也。”李成正干得酣畅,哪里肯停?
阳物抽送间,蓝子后庭渐滑,唧唧作响,李成只觉内里紧暖异常,如含脂裹玉,不由快美难言,愈发狠力抽耸。
李成双手紧握蓝子纤腰,阳物如烧红的铁棍般在紧窄后庭中进出。
蓝子后穴初时紧涩,经数十抽后渐滑,内里嫩肉层层叠叠裹挟上来,似有无数张小嘴吸吮。
李成忽将阳物尽根拔出,只留龟头卡在入口,蓝子正欲呼痛,他又猛地一插到底,直顶花心。
蓝子“咿呀呀”喊着,后庭本能收缩,绞得李成龟头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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