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累吗?”叶榕敬佩道。
李禹听出了潜在意思,将剑反手收到了鞘中,恢复了往常嬉皮笑脸的模样:“殿下,属下一点儿不累!精神的呢!”
像是害怕叶榕不信,他将胸脯拍的邦邦作响。
叶榕瞥了他一眼:“既然这样,那就把你该办的事儿去办了吧。”
李禹瞬间领会过来,拱手应是。
“既然已经有人把府邸收拾好了,那也别负了别人的好意,一路辛苦,今晚先歇息吧。”叶榕对着身侧的暗卫道,“不必守着我。”
暗卫领命,消失在人前,骑的马则被奴才牵走带去马厩。
叶榕也翻身下了马,一同让他带走。
叶榕瞧了眼李禹灰头土脸的模样,道:“洗漱稍作歇息之后再去,你现在这样子去了怕是守门的人该以为你是哪儿来的乞丐子了。”
“好嘞,属下绝不会给殿下丢人!”
最先迎叶榕的奴才看到熟悉之人过来,忙忙让开身子,一个人高马大的女子风风火火而来。
“主子,你回来怎么不提前通知阿月一声。”骤然看过去,叶榕还以为是瞧见了第五尧,他二人身高和体型竟相差无几。
“幸好阿月机灵,知道主子回来第一时间去备好了一切。”她一边说一边围着叶榕绕了一圈,“主子黑了,也瘦了。”
“当初您练武都没晒成过这个样子,快进来,回头我去宫里要点羊奶来,再把花瓣蒸熟做成汤浴,保准把你这肤色养回来。”
“你怎么在我这儿?”叶榕有些诧异,阿月是陈国大将军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弃婴,自小便教习武术,虽不是亲女但关系远胜寻常父女之情。
“我一听说太子……阿不,是皇上,我听说皇上往这儿送东西,还让人好生收拾,连夜就跑来了。”阿月得意扬扬抬起下巴,“旁人看不出来我却晓得,从前他就最在意你了,总是偷偷看着你。”
“是我以前想错了。”原主以为太子也是想拉拢他,明里暗里都不愿与他过多相处,去哪儿都是避着他和那些皇兄皇弟的。
见叶榕没有反驳,阿月瞪大了眼睛:“以往我提起他来,你都是满脸厌烦不愿多说,这次竟然认错了!”
“我此番回来就是为了这事儿。”两人边说边走,穿廊过庭,一步一换景,每处景色虽不尽相同但多有连通相似之处,让身处其间的观赏者心生愉悦。
“之后还要去那草原吗?”阿月心情不悦,“那和亲不过是权宜之计,现在事态稳了,当今待你也不错,不想去那边不去了呗。”
“回都回来了,哪儿还有回去的理。”叶榕神色间带着倨傲,“就算是有些人想让我走也没得法子。”
“这才是我认识的主子!”阿月爽了,推着叶榕去了汤池,“快些去洗洗,今晚好好歇歇,明日我在同你细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