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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此,白蕊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茉心告诉本宫娴贵妃才是害死本宫孩儿的真凶也是假的?”

曹琴默摇头,“这本宫就不知道了。”

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就不好了。

太后猛一拍桌子,“你还有什么话狡辩?真是白费了哀家的苦心,愚昧!还不滚回永和宫闭门思过。”

白蕊姬走出慈宁宫的时候,身上的精气神也少了一半,仰天大笑。

笑声凄楚中带着哀怨,在寂静的宫道显得阴森可怕。

许久之后,宫道恢复如初,平静、幽深,任由千万人踩踏岿然不动。

这一夜,又是魏嬿婉侍寝。

凤鸾春恩车走在刻着春恩常在的石板路上,宫铃声清脆悦耳,比之上好的雅乐更为动听。

凌云彻目送着凤鸾春恩车渐行渐远,送着魏嬿婉走向更为广阔的大道,远远行了一礼,“微臣凌云彻,恭送令嫔娘娘。”

他的心口传来阵阵钝痛,像是流沙逝于掌心,再也把握不住的遗憾与绝望,泪水一滴滴落下。

不知过了多久,一方绣着樱花的绢帕出现在他眼前。

凌云彻抬头,“娴贵妃娘娘?”

如懿将帕子往前一伸,“擦掉眼泪吧,再也不要为不值得的人落下一滴泪。”

凌云彻攥紧帕子,“是微臣太没用了,离开微臣或许才是对她来说最好的出路。”

如懿的心中涌起一抹酸楚,她想告诉凌云彻,他们已经认识了两世,是世间难得的知已好友。

可是却不能,她不能再害了凌云彻,“魏嬿婉因为贪恋富贵而弃了你,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你可愿为自已争个好前程?”

凌云彻欣喜万分,“微臣但凭娴贵妃娘娘吩咐。”

“这是什么鬼热闹,本宫刚从慈宁宫出来,眼神有些不好使,轻罗,你眼力好,快看看那侍卫手上的帕子是不是娴贵妃的手帕?”

曹琴默指着凌云彻露出绣着樱花的手帕一角,满脸都是看好戏的表情。

轻罗点头,“奴婢看清了,前两日娴贵妃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用这条帕子擦过嘴。”

如懿转头看着阴魂不散的曹琴默,淡然道:“瑾贵妃,话可不能乱说,事关本宫的清誉,岂容你随口污蔑。”

曹琴默不理会这些不痛不痒的话语,令她惊讶的是,如懿现在对她没了以往的轻视和讥讽,难道是她前几天硬刚了如懿几句的效果?

曹琴默随口叫住往来巡逻的一队侍卫。

“你们可看见了,这手帕是攥在他的手里吗?”

侍卫首领海兰察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见曹琴默一身打扮虽然素简却露着奢华,一看便不简单。

“是,微臣等都看清楚了,凌云彻手里是握着绢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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