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要是再违反约定,我就不把簪子还给你了。”
“还有樱井松华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好,我可不想再听到別人叫我老爷。”
说罢,他鬆开手,拍拍张子昂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出去。
闷闷不乐的张子昂还想著该怎么回去交差,一看大哥叫自己,立马屁顛屁顛地跟著走了出去。
只要大哥叫自己,说明还有希望。
面对路明非的捏脸蛋和教育,苏晓檣並没有气馁,反而是得意看向面色稍稍变化的老女人。
哥哥亲自帮我扎头髮,还掐了我脸蛋。
老女人,你不是很能吗?
有本事你也来一个这样的待遇呀。
以上三句话是苏恩曦通过言灵·天演,以及之前在脑子里储存的关於苏晓檣面部表情数据得出的心理活动。
已经和明非熟悉到这种程度了。
確实是自己失策了。
“我去厕所补个妆,苏小姐要一起来吗?”
苏恩曦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发出邀请。
“走就走,谁怕你这个老女人。”
苏晓檣同样不甘示弱地站起来。
樱井松华原本也想跟著起身去厕所,但是苏晓檣解下银剑耳坠,放在她脖子上的戳刺伤口处。
快要將凤凰纹身吞噬殆尽的藤曼荆棘像是受到了召唤,重新凝聚成一颗露珠回到坠子里。
“从今以后你就自由了,想干嘛就干嘛。”
“不过记住一件事。”
“永远不要再去招惹路明非。”
等失去禁制的樱井松华回过神来,偌大的宴会只剩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就像从前。
“为什么?”
“我只是想找一个朋友。”
“为什么最后总是这样呢。”
樱井松华喃喃自语著走出酒楼,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儿。
流派传承的刀被打碎,回日本可能会面临所有剑道流派的追杀。
在这里,好像也没有人愿意接纳自己。
失魂落魄的她漫无目的地游荡在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