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中间那条。
他装瘸只是为了掩盖真相吧?
威汀斯曼不好意思问得太明白,如果真的是那玩意废了,被别的虫提起,真的会是一件非常羞辱的事。
他不能问。
在想办法吧。
威汀斯曼也跟着躺下,关了床头灯,盖上了被子。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莫格斯又发现自己手脚都挂在了雌虫身上,他瞥了雌虫一眼,见他还闭着眼睛,就悄悄的把腿挪了下来。
难道,是他以前抱大黑睡抱出习惯来了?
莫格斯转头看了一眼窗外,太阳还没出来,现在应该还很早。
他在睡一觉,享受和平的日子。
就在他重新睡着后。
雌虫睁开了眼睛。
威汀斯曼慢慢了的起身,不让床有动静,然后慢慢的伸出手抓着了莫格斯边上的被子,从他腰腹的部位把被子悄悄拉开。
就露出了莫格斯的中间段。
那深蓝色的宽松睡裤并不平。
大土坡一个。
雌虫眼神一闪,就把被子慢慢盖好,然后若无其事的躺下来。
那大土坡在脑子里烙下深深的印记。
还有反应的,没坏啊……
*
巴尔和西里尔一早起来做了早餐。
杀了一只鸡,煮了鸡汤,又做了刀削面。
香味乘着风四面飘散。
吸引来了一只雌虫幼崽。
幼崽挥舞着小翅膀飞到了厨房外面,悬空趴在窗边,伸了一个脑袋进来看。
他的虫生都没有闻过这么香的味道。
幼崽头上长着两只还没有蜕化的触角。
红色的,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