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纪小姐刚从国外留学回来,一早听过你的英名,内心很倾慕你,你趁着机会抓紧拿下。”
宋知蕴心底阵阵发酸。
贺宴礼当年读的是政法大学,出来后还在外省做过三年检察官。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由政转商了,接手了贺夫人的娘家企业,现如今是整个雁城金字塔尖的青年才俊。
雁城哪家小姐不倾慕他。
贺宴礼漫不经心一边接电话,一边掐她的细腰。
贺夫人一直留神他动静,语气立刻不好了,“你那头有女人?”
“我今年三十了,这个点没女人才不正常。”
吊儿郎当的姿态。
贺夫人皱眉:“立刻断掉,收心!纪家那种家族不会同意你外面有人。”
“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贺夫人忽然觉得那道叫声挺像宋知蕴的。
一小时后,宋知蕴整个人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贺宴礼打横抱着她走到浴室里,如同之前的每一次将她贴心清理,声色却格外不容置疑。
“出国之后,每个月我都会给你打50万的生活费,遇到任何问题,就联系陈秘书,他会尽可能帮你解决。至于你弟弟。。。。。。”
指尖撩过她背后滑嫩的肌肤。
“我会把你弟弟转到雁城最好的疗养院,你不用担心他的衣食起居。”
当年,贺家仇家上门寻仇,宋知蕴的母亲舍命保护贺夫人,被歹徒捅了一刀,当场失血过多死了。
宋知蕴弟弟宋清予看了全部过程,惊吓过度从楼梯摔下,摔坏脑袋,从此后精神不正常,医生说,或许智力永远都停留在五岁。
贺家自知亏欠宋家,他们将宋母厚葬,出资治疗宋清予,抚养宋知蕴长大。
“我不会出国!”
“听话。”贺宴礼嗓音染了丝不耐。
宋知蕴心底发了狠,一口狠狠咬住他肩膀,“你都要结婚了,还要和我继续纠缠?贺宴礼,我是犯贱,但也没贱到那种地步!”
她咬人时候眼眶通红,像只兔子。
贺宴礼吃痛,钳住她红唇,“难道你舍得和我断?”
“断就断了。”她哭腔中带着决绝的喊,“从此以后我和你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她说完就踉跄跑走了,男人也没上来追她。
让他挽留?
绝无可能。
宋知蕴没有出国,她就地撕碎陈秘书给的机票,第二天就把自己在贺宴礼那套公寓里的所有东西都收拾走了,转头搬进了闺蜜宁皎皎家。